家岭也没有急事。
车子还是停一会就向前走的,并没有堵死。
易飞想找个人问问,可周边也没啥人,想想也就算了,到了地方自然知道发生什么事,就算现在问了,还不一样得等。
排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到了李楼村口。
易飞才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李楼村口路边,跪着全身披麻戴孝的三人,一个中年妇女,两个十来岁的孩子,他们旁边放着一张席,上面盖着一条血迹斑斑的白床单。
看样子,白床单下应该是一具尸体。
村口的国道中间居然摆着一道木栏杆。
就像一个简易的收费站。
国道中间竖着一个大木牌,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每辆车五元。”
下面还有一些小字,离得比较远,易飞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