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拿了两瓶药酒和两管喷剂出来,“乔大哥,这些你在临东先用着,你回帝都的时候,我再给你带些,就你这个体板,稍微调节下就康复了。”
乔勇的身体还是很健壮的。
也不知道啥原因,他有些心理障碍。
当然,多少也有些肾虚,药酒就是治这个的。
乔勇也不再觉得不好意思。
这家伙是医生,有啥不好意思的。
他把喷剂放进自己的手提包里。
药酒是小瓷壶的包装,上面还贴了标签,但就一个酒字。
手提包里却装不下。
易飞说道:“你拎手里就行,除了我那几个年纪大点的朋友,没人知道这是啥酒。”
他给乔勇详细讲了用量和用法。
他最后笑道:“你可别整太多了,虽然多了不会要你命,但嫂子身体弱,可架不住你折腾。”
易飞私下问过陶若松,把他讲,喷剂能让他回到二十多年前。
乔勇有点尴尬地说:“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吗?”
这类的药,他还真没有用过。
不是他搞不到,是他不敢用。
易飞哈哈大笑,“你试试就知道了。”
乔勇切了一声,“你自己又没有试过,说得这么自信。”
易飞咳嗽一声,无言以对。
陶若松虽然那么讲,可谁知道他有没有夸张啊。
就他那滑头样,自己搞出的东西,就是效果差点,他也能吹上天。
再说。
谁知道他二十多年前啥样啊。
他说的回到二十年前,那可不能当成标准。
易飞说道:“四五十岁的人都说好,赵总都拿走一部分到省城送礼,从药理上讲,也应该很好的。”
他倒不是从药理上推断好用。
而是在他的记忆中,易符华先祖对这个配方非常满意。
认为是他一生中研制的最完美的配方。
想来应该是不会差的。
但是易家先祖保留给他的记忆是有断层的,易符华先祖使用效果的记忆却是一点没有的。
乔勇问道:“你确定都是中药?”
他对中药还是放心的。
不过是一些植物的花、果、叶和根茎之类的。
吃了也没啥副作用。
那些西医的药丸都是化工制品,吃到嘴里实在令人不放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