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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云涛沉默不语。
易飞是中医,据说医术都超越了冯神医。
尽管听起来不可信,但他还是选择相信。
无论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在易飞身上都可能发生。
他隐隐能猜到那种药酒的药效。
贺长明问道:“你是不是把药酒送给老陈了?”
易飞不解,“老陈?哪个老陈?”
他熟悉到能送药酒的人,还真不记得有姓陈的。
贺长明说道:“陈忠运,陈副府长。”
“哦。”
易飞说道:“上次因为苗家的几个古董,在市府和陈副府长聊子会,不知咋地,就聊到药酒,他和冯爷爷关系不错,老从冯爷爷那拿药酒,我就送给了他两瓶,贺伯伯咋知道?”
那天也就随口一说,但说过了总要办到。
他就让李文朝给他送了两瓶。
贺府长咋也知道这事。
陈副府长那人话不多,不应该把这事说出去啊。
那天,他显然明白了这药酒的功效。
都六十的人了,这有啥可显摆的。
“我咋知道,我俩住的院子挨着,前些天的一天晚上,老两口就吵了起来,吵得还很凶。害得我老伴半夜起来去劝架。”
贺长明说道:“后来,我听我老伴说,老陈喝了什么药酒,为老不尊啥的,我说冯神医那么严肃的人,也不会配这样的药酒,原来根在你这啊。”
老陈的老伴和他老伴,还有老赵的老伴严小妙。
三人年纪差不多。
都已经退休,天天在一起,无话不说。
易飞哈哈大笑,“我配的这种药酒主要作用还真不是这个,喝了,身体好了,各项指标自然就上去了,我现在正在改良,准备弄成口服液,针对脑血管、血心管、疲劳浑身无力,我不是要成立个医药研究所吗,就是研究这些的。”
陈副府长啊,陈副府长。
你把这事闹的人尽皆知,真的好吗?
易飞从橱柜里拿出醒酒茶,泡了三杯,“这是醒酒茶,对喝了白酒的人有效。”
关云涛喝过醒酒茶,拿过一杯就喝了。
他也喝了有七两酒,喝的时候还可以,这时候酒劲有点上来了。
易飞配得这个玩意真心不错。
左右十来种中药,也没啥副作用。
贺长明则盯着杯中碧绿的液体,“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