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三十年涨一万倍,还不喝了?
大不了,以后让冯爷爷多收酒,小收点钱。
把前几年那些都放着。
想想2000亿,十几万一瓶的酒算个屁啊。
不能小家子气。干大事,要有格局。
陈一凡倒不客气,伸手接过,“回去告诉冯神医,有需要我的时候说一声。”
他不善言谈。
冯神医的大恩只能记在心里。
易飞悄悄地说:“师父,那药酒您可别多喝了,睡前一小杯就行。我也会泡,回头给您多泡些。”
易家各种药酒的配方都在他脑子里呢。
自己学的东西还可能忘。
易家先祖的记忆像长了根,忘都忘不了。
易飞看看师娘她们没注意这边,“师父,你放心喝,没副作用,对你的伤也有好处。”
陈一凡喝过冯青山的药酒。
自然知道易飞的意思。
狠狠瞪他一眼,眼神里充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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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飞住下搬电视的时候,陈一凡伸手拦住了。
“电视你拉走,让易院长找找人卖了,把老段的钱还了,人家小本生意,别老欠着。”
这么大个的电视。
新的得两三千。
就算二手的,卖个五六百也没问题。
易飞让谢楠搬电视,“本来就是给师父、师娘看的,谢楠看个十七寸的。”
卖什么卖。
挣钱还不是享受的。
这才能挣多少钱。
挣大钱还在后面呢,他不过先弄点本钱。
谢奶奶说道:“易飞还拉来个冰箱,比你家的还大,我刚才看看,好用着呢。”
陈一凡问道:“你总共花多少钱买的?”
“我在收购站老段那收的。”
易飞说道:“一大堆东西呢,总共花了一百五十块钱,诊所还有一台小点的冰箱,几台黑白电视,还有收音机、电风扇,一堆呢,卖个千儿八百没问题。”
陈一凡问道:“你跟谁学的这手艺。”
以前也从来没听他说过啊。
“易院长的一个远房亲戚,前两年偶尔跟他学学,师父,没想到我对修这个有天赋,一学就会,现在所有电器都会修了。”
易飞得意地说:“昨天给文化署的原署长区明德修个冰箱,二十分钟,收他五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