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虽然已经了九月份,可秋老虎不是白叫的。
这会阳光甚至比夏天的时候还强烈。
谢楠觉得脸被阳光烤得生疼,喉咙象冒了烟。
但她仍面色平静地站在那。
同学们就站在她前面,但已看不清楚,也听不清他们喊什么。
八年前。
也是一个午后。
不过不是秋天,是春天的一个午后。
不是在临东,是在遥远的南疆。
据说,就算是春天,那里都很热,应该和今天差不多。
她的父亲就是在那个午后。
带领着四连的兄弟们向一个无名高地发起冲锋。
警务署的刘叔叔说:“我是个新兵,什么也不懂,就跟在谢连长的身后向前冲。”
她仿佛看到父亲那高大的身影向前冲。
然后慢慢倒下。
不能输!
倒下的父亲慢慢地站起来,就在远处看着她。
谢楠已经差不多十年没有见过父亲了。
可是,他的身影却永远烙在她脑海中。
她眼前又出现师父的影子。
他的左腿还在流着血,艰难地向前爬。
他不能死,得把绘制的地形图送回去。
旁边的杨叶一**坐在地上,随后不顾形象的仰面躺在地上。
“不跟你们玩了,你们就是一群疯子。”
站军姿她不是没站过。
可是最多也就站半个多小时。
这都一小时了,这个看着十四五岁的家伙面无表情,象死人一样站在那。
旁边另外两个疯女人就不提了。
易飞站着没动,他要陪着师姐。
杨叶躺了一会,坐起来。
她奇怪地看着易飞,“我都认输了,你还傻站着干什么?站军姿很过瘾吗?”
一班的学生高声欢呼,“赢了!”
杨叶从地上爬起来,“你们嚎什么?赢了我有什么了不起,得旁边那位赢了才算,我又不是你们班的教官。”
一班的学生还在欢呼,你说不算就不算?
一会哪怕班长输了,也是打个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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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辆吉普车驶了进来,停在一班的前面。
从车上下来两位穿军装的人。
他们快步走到谢楠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