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记得。

那时候没觉得幸福，只觉得活着好难。

毛毛转向关莹莹，“你说的对，有这么厉害的哥哥，我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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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飞问正在收拾银针的冯青山，“她声带真的有问题吗？”

凭他的经验，关莹莹的声带多半没有问题。

“她声带没任何问题。”

冯青山淡淡地说：“告诉她实情，她的声音就很难纠正过来，她潜意识的认为自己不可能改过来，给她做几次无关痛痒的针灸，她认为她的声带好了，自然就改过来了，这是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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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飞低声说：“爷爷高明。”

他的医术也许比冯神医还要高明，要真说治病，还差得远。

他又不是先祖附体，只是脑子中多些记忆。

冯青山淡淡地说：“高明不高明不敢说，她到别的医院去看，十个有九个医生会告诉她，声带一点问题都没有，是她个人原因造成的。她几乎没有治愈的希望，你想想，十年后她还如此的说话，是不是有点……尴尬！”

易飞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如果冷颖珊和陈悦天天用这个腔调和他说话，是有点不太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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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青山去给关莹莹做针灸了。

郑韵指着桌子上那一堆东西说：“这是工装样品，上次他们加的不是不合格吗，前几天赵总亲自坐镇，这是刚加工出来的。”

易飞打开几件衣服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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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加工的真不错，做工很精细。

赵丽丽她们几个也翻看下，“这衣服不错啊，挺好看的，比很多厂的工作服好看多了。”

易飞笑道：“这不他们也能加工出不错的东西嘛。”

看来服装厂的问题不是在设备、技术，而是在人。

这是现在多数企业的通病。

郑韵说道：“赵总动了真格的，服装厂的厂长去纺织厂当副书记了，三个副厂长只留了一个，工人有几十个自愿走了，这几天又弄走了几十个。”

她也有点吃惊，赵总居然这么大动作。

余春芳担心地说，“撵走了这么多工人，他们会愿意？”

“哪能愿意，先是在厂里闹了两天无果，说是到市府去闹，赵总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