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也很有伊尔迷的极简风格得没有其他的什么家具,就是为毛要在床边上放个婴儿床啊?为毛要在婴儿床里面放一个泥土得娃娃啊?还给他套了一头粉红色的假发,并且四肢被大头针钉在床上。
因为这娃娃的五官只留了一双眼睛,还是直接粗暴地把眼睛抠掉了,看着十分渗人,我是不可能因为粉红色头发就把这个联想到我身上的。
伊尔迷的爱好实在是搞不清楚。
我有些欲言又止地盯着伊尔迷,即使为了反抗基裘时常让他抱着可爱的玩偶拍照,他也可以选择不扭曲自己的审美的方式的。
虽然就算和席巴抗议基裘的事情,也没有什么结果,只会拍拍肩膀,让大家尊重自己的母亲。
然后在内心里面想着【把自己搞成肌肉男撑爆了三件连衣裙实在是太明智了】而暗爽着。
呀嘞呀嘞,滚开,这该死的女装画面。
总感觉他把自己的颜值搞垮了还能得到母亲的爱就是因为生下了同样可爱的孩子吗?
不得不说,作为长子的伊尔迷为了父母爱情牺牲太多了。
然而下一秒伊尔迷就说出了让我震惊的话,“喜欢吗?这是我捏得楠雄。”
???
我震惊了。
在我出生的时候老爸老妈大打出手把我们家山顶别墅给震塌了的时候,我没震惊。
当我发现我能听到大家的心声,还能透视,听力范围两百米,还能瞬间移动的时候,我也没震惊。
但我现在真得震惊了。
这个拿出来去往任何一个恐怖片的剧组都可以出演完美的道具的家伙居然是我?
在伊尔迷心中我就长这样吗?
虽然我在不笑的时候是有点揍敌客一脉相承的阴沉了,但也不至于到了这个地步。
还有,扎在手上的大头针是怎么回事?
现在问题来了,我是承认我亲哥眼睛不好,还是手艺不行?明明他在扔钉子的时候,手都挺稳妥的,在给他的地下基地刮腻子的时候也挺行。
所以是没有艺术细胞吗?
我不想在这里短暂地get到糜稽的伊尔迷体验卡啊。
不过这么空旷的地下卧室,他是怎么发现我的?
这个问题想到就问,伊尔迷也直接回答道:“声音的传播。”
嗯,还给我言简意赅地上了一节物理课,声音在固体之中比在空气之中传播得快。
半夜,抓到一岁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