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所有的幻影都向着西索攻击而去。
场面很混乱,我的“千里眼”也无法判断哪个是真的。
周围都是呼啸的风声,等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
伊尔迷的手插在了西索的胸腔中,与此同时,西索手里拿着的扑克牌卡在了伊尔迷的脖子上面,切进去了半个牌面。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西索在伊尔迷的手进入到他的肌肉的时候,就收缩肌肉夹住了他的手。
扑克牌距离伊尔迷的大动脉还相差三个手指的距离。
这点伤在揍敌客都不算什么事。
问题是,该怎么让他们分开。
“小伊,你先□□?”红裙已经破破烂烂的西索说道,“你就这么xiang摸到我的心脏吗?”
明明都伤成这样了,但是语调却也十分亢奋,甚至还尾音微微上翘,让人联想到深夜付费节目。
这个联想是伊尔迷的,在午夜看到的解剖上面的尸体。
伊尔迷不为所动,“你先。”
“诶?”西索挑了挑眉十分浪地说道,“你这么想要摸摸我的心脏?”
“来吧,”西索舔了舔上嘴唇,又挺着胸说,“再朝里面摸吧。”
抱着我跳下窗跑去解决事后的事情的席巴,已经捂着我的耳朵前进了。
用手掌一左一右地捂住我的耳朵,我整个人生无可恋地悬挂在空中。
这就是老父亲的爱吗?既没有阻挡声音传到我的耳朵,而且还让我并不情愿地玩脑袋固定的秋千。
正常婴儿能被这样对待?
席巴绝对是在打击报复吧。
【像是提着耳朵的楠雄兔。】
伊尔迷见到我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保持着右手没入在了西索胸前的姿势,左手伸了过来。
“楠雄,奶嘴。”
就……一只奶嘴引发的血案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