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表情,至少对于他来讲的确算是,连眉毛都动了。
甚至还能第一次明确地感受到伊尔迷的心情,他是真得完全不理解我生气的理由,甚至于还问出声来了。
“你为什么生气,楠雄?”
“我说得有什么不对的吗?”
伊尔迷微微歪了歪头,有些不解甚至还有些委屈地盯着我说。
歪头也算是他的个人习惯,在疑惑的时候常做,但做我们揍敌客这个职业是不能有个人习惯的,伊尔迷之前还为此发狠地练过很长时间,也进过几次地下室才完全扭转了这个习惯。
不得不说,他在做揍敌客本职工作的时候还是十分认真。
我们全家目前为止也就只有伊尔迷是认真地想当个杀手的。
说真的,席巴真得不考虑一下吗?
在生气的情况下,我还没忘记吧揍敌客的下任家主这个名头甩出去,也真得是把这件事给刻到骨髓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伊尔迷内心里面还是一片空白,无法让我读出心声,但都做出了这种动作了应该还是有些动摇的吧。
除非他出门了三周除了审美变异以外,就变成了不需要依靠针灸就能治疗面瘫技术的大演员。
事实上,就算席巴现在去把他的泡面狮子头剪掉,伊尔迷都不可能立马**跳变得演技高超,至少在弟弟面前,他是不喜欢伪装的。
伊尔迷是发自心底里面认为我没有必要在糜稽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因为没有天赋的糜稽不配。
在家人面前也能用配不配的问题吗?
更何况糜稽只是不能打而已,他在努力走在自己的路上。
即使生活在一块,甚至于是同一个爸妈所生,但实际上就算是丛林法则一般,把家人也列了三六九等。
不,也不能这样说,实际上伊尔迷也一直没有变,他在这上面表现得也很真实。
比如说,在晚上倒挂金钩巡视的时候,看我的时间大概是糜稽那的六倍。
呀咧呀咧,但我宁愿不要这份沉重的兄弟爱。
明明在伊尔迷出门之后也学会了端水,在给我准备礼物的时候也给糜稽准备了同价值的现金,为什么现在又会变成原先那样。
我有些疑惑问伊尔迷为什么。
伊尔迷皱着眉回想了一下才右手握拳在摊开的左手上打了一下说道:“这是糜稽的情报费。”
“我之前问他要了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