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我的耐虫性,时不时来吓我一下。
担忧是真,但缺德也是兄弟情的一种。
所以我就含糊过去,只说,“就是突然发现的。”
我的能力突然增加的一个不要太多见了,糜稽也没有在意,只是嘟囔了两声,“我也好想让血液拟人化哦,会是漂亮的魔法少女吗?”
想多了吧。
先不说男性的红细胞也是男性,而且如果红细胞在你的血管里面骑着扫把玩“魁地奇”的话,你现在还有命在吗?
血管都要爆破了吧。
“你说得也对,”糜稽摸着下巴说道,“大家还是工作狂比较好一些。”
然后过两天也即将六岁的糜稽也开始进入工作狂模式了。
虽然平时看着像是个中二病喜欢各式各样的小姐姐的二次元宅男,但糜稽只要做事就会很认真,基本上只要不叫他吃饭,都不会自主进食的类型。
还挺让人担忧的,不过佣人们的水准都很高,也饿不到他,就是不知道以后的发际线会不会还像是揍敌客。
我也不用担心糜稽会粘着我了,以至于在过生日的时候少了几分惊喜。
我还记得伊尔迷给我第一次寄咖啡果冻当时的心情,也想要糜稽体会几分。
想到伊尔迷,自从那次和他见面,闹得并不愉快之后,伊尔迷的信件也没有再送过来,我当然也是这样,一般都是他写我回信的模式,叫明明没有做错的我先低头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过实际上也和冷战没有半点关系,在伊尔迷心中自己永远都是受弟弟憧憬和尊敬的哥哥,根本没有冷战这一个观念。
我用“千里眼”看过了,伊尔迷和西索现在的任务有点麻烦,这个任务对象十分谨慎,他们追踪了他三天三夜了还没有得手,甚至泄漏点气息对方就像是个兔子一般逃得无影无踪,现在也根本没有空给我写信。
嘛,欧豆桑的这种东西,还是毁灭吧。
我不打算管伊尔迷了,反正他们俩个在一块出事的概率不大。
虽然原本一家人都要整整齐齐的想法因为伊尔迷做不到了,但是生日party还是要办的。
我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这个。
得知我要赶进度之后,天野由雪在凌晨四点就来敲我的房门。
那个点,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太阳都没有升起,月亮还挂在挂在天空,群星还在闪烁,就连外面的鸟都还在窝里面还没有起床。
这不是我惯常的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