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薛安良愕然道:
许纯良叹了口气道:
薛安良面如死灰,明知许纯良故意戏弄他,也不敢抱怨,苦苦哀求道:他身上奇痒难耐,忍不
住伸手去抓挠,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连五脏六腑都痒了起来。
身上可以抓挠止痒,五脏六腑总不能掏出来抓挠,薛安良连剖腹的心都有了。
许纯良道:
薛安良被他整得欲哭无泪:
许纯良又道:
薛安良道:
许纯良道:
说来神奇,薛安良此时身上瘙痒的感觉瞬间消失了,举起双手,却见手上的水泡也明显小了一些,似乎在迅速消褪。他这才意识到许纯良给他吃得就是解药,内心中欣喜不已。
许纯良道:
薛安良一时间心如死水,许纯良太狠了,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在一年内根本无法摆脱他的控制。
许纯良道:
薛安良又低头看了一眼双手,这会儿功夫,手上的水泡接近全消,全身上下已经一点都不痒了。
薛安良道:
许纯良道:心中暗自冷笑,这厮根本算不上人。
薛安良暗忖,帮他找齐那些失落的龙骨并不容易,但是后者不难,他平时跟在白慕山的身边学习,其中一项工作就是帮着白慕山整理学术资料。….
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许纯良拿起一看,是墨晗的电话,他指了指门外,示意薛安良可以走了。
薛安良的内心已经被他击垮,自然不敢有半点违背,转身灰溜溜离开。
许纯良接通电话:
墨晗道:
许纯良哈哈大笑:
墨晗道:她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许纯良知道墨晗做事的风格向来是雷厉风行,也清楚她肯定不是为了吃自己一顿饭,想必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找自己。
许纯良来到党校门口的时候,墨晗刚好开车来到,他拉开车门上了车,墨晗递给他一个小本,接过一看,却是一本驾照——自己的驾照。
许纯良欣喜万分道:
墨晗道:
许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