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旭伸手探了探王则强的脉息,感觉脉息微弱,心中暗叫不妙,患者的状况不容乐观。
许纯良道:望着王思轩的眼睛道:
王思轩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应答,自从担任华投老总以来始终春风得意,可这两天他可以说遭遇了上任以来前所未有的重挫,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说,事业上也因得罪了乔老而留下隐患。
乔如龙内心暗爽,舅舅也有今天,虽然在自己进入华投的职务上爷爷已经狠抽了他一巴掌,但是还不如今天许纯良这种当面直接打脸来得更痛快,看到舅舅的狼狈,乔如龙忽然意识到,就算爷爷不出手,许纯良也能解决王则强的问题,这厮从一开始就留下了后手。
虽然并无直接的证据表明王则强的疯病和许纯良有关,但是乔如龙仍然认定是他所为。
许纯良向张博旭笑了笑道:
许纯良上前沿着督脉开始点穴,从长强、腰俞、阳关、命门、悬枢、脊中、中枢、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哑门、风府、脑户、强间、后顶、百会·…·一路点了上去。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张博旭被许纯良精准的点穴手法所倾倒,太厉害了!国内顶级的大医国手他基本都认识,包括他自己在内,没有人拥有许纯良这样的点穴手法。
许纯良只展示了他透骨打穴,刚才的隔空打穴因为做得隐晦,连张博旭也没能识破,如果他知道许纯良拥有隔空打穴的本领,恐怕要惊为天人了。
外人眼中已经陷入昏死状态的王则强并没有丧失意识,随着许纯良的点穴进程,他感觉自己的脊椎如同被一把锐利的冰刀一点点切开,痛不欲生,他希望自己能够昏迷过去,可偏偏意识又保持着清醒。腹部任脉烧灼的疼痛感还在继续,一前一后,一冷一热,这种痛感让他终生难忘。
许纯良点穴之后,用准备好的毛巾擦了擦手,轻声道:
王思轩望着一动不动的儿子,不知他是死是活,别说两个小时,就算两分钟对自己来说也如同过了两年一般漫长:
许纯良点了点头道:
王思轩向乔如龙投以求助的目光,乔如龙知道他想将许纯良留下,可许纯良这么说了,人家有自己的自由,没有强行留人的道理。
张博旭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许纯良的这种治疗方法,他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