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浪。岂不闻有诗云:昔吾旧友吊似汝,如今坟头草丈五,不懂闷声发大财,当心他日被皿煮。”
这算什么**诗句?
王伟和杨愔二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的目光后,又若无其事的当做没看见。他们都觉得,如果刘益守做的事情那叫低调的话,世上恐怕就没有高调的事情了。
不管是在阴阳渠大破偷袭的邢杲,还是开闸放水,用山洪灭了邢杲军主力,随便拿出来一件,都够一个将领吹个十年了。
此人从洛阳开始一路折腾到现在,哪怕是老虎也被折腾死了。可这家伙却能走一路浪一路,还越浪越高,现在都混成“王爷”这个级别了,你说他低调?这哪门子的低调啊!
“主公,邢杲已灭,青州的事情,属下也觉得我们不应该去蹚浑水。那接下来怎么办?”
杨愔小心翼翼的问道。
在葛荣麾下的时候就知道偷跑,刘益守从来不敢小觑这小胖的智慧。他笑着反问道:“那你以为如何?”
“主公,历城我们是待不住的,这地方好是好,只是易攻难守,特别是很难防得住从西面而来的进攻。
现在向东这条路是往北海和光州方向去的,如果我们去,必定要跟李元忠他们合流。邢杲如今已灭,我们和他们缺少共同的敌人,说不定彼此间还会摩擦甚至开战,而且主公已经决定不走这条路,那么就不必讨论后续了。”
杨小胖还是有点眼光,刘益守点点头道:“说得不错,还有呢?”
“还有就是,如果我们向西,返回荥阳救驾,那么定然会跟梁国的北伐军碰上,血拼在所难免!以这支军队之前的表现看,似乎很不好对付。属下以为,向西是绝路,根本不能走。”
看到杨愔抢风头,王伟也抢在对方开口之前,把向西走返回荥阳的弊端说了。现在陈庆之兵锋锐不可当,还是不要跟对方硬碰硬了。
不是有句话叫“击其暮归”么?明知道对方很猛,你还要上去试试对方的成色,这不是找打是什么?
“不错,别说元子攸这货无情无义,翻脸不认人。就算是我亲爹现在在荥阳,这个节骨眼我们也不能去送死。”
刘益守点点头说道。
东面不能去,西面也不能去,北面是河北,李元忠那帮人的地盘,去了毫无根基,毫无机会,对方经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