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以为自己捡到宝了。于是对阿明说,君子慎独,你说说看,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足的地方?”
“然后阿明说,我的不足就是喜欢说谎。”
说完,刘益守看着王伟,微微点头道:“懂了吗?”
我特么懂个毛球啊!
王伟一脸雾水问道:“主公是想说在下平日里爱说谎?”
“不是,我是想跟你说,听其言观其行。杨忠怎么样子,我们慢慢观察就行了,不要轻易去断言一个人。就像是彭乐,跟着高欢就是无恶不作,跟着我,我能把他约束住,他就是一把快刀,懂么?”
现在懂了。
王伟叹了口气道:“就算杨忠这边不出问题,可陈庆之呢?”
刘益守微微摇头,站起身在大堂内踱步。
“你一直没弄明白,我为什么要把汴河堵了。我问你,虽然之前我们发檄文,喊话喊得震天响。可是我们跟陈庆之的白袍军交过手么?”
听到这话,王伟一愣,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他们好像还真没有跟陈庆之交过手。
“主公是说,其实我们跟陈庆之之间,并没有死仇,甚至没有仇!”
“不错。按道理说,我们在睢阳放陈庆之一条生路,也是给萧衍一个交代,为马上入梁国作了铺垫。
那样的话,我们去疏通汴水的河道都不过分,何以将其堵死呢?”
这一招是刘益守当初力排众议下令的,底下人不理解的很多。就是王伟也没弄懂刘益守到底想干什么,直到白袍军的船队在汴水上搁浅了,他们才恍然大悟。
但这样一来,很多人又觉得刘益守这是没事找事。陈庆之要跑路,你卖个顺水人情让对方跑路就完事了嘛,何必把对方留下来,给自己制造麻烦呢?
白袍军本来已经逃出生天了,结果现在又陷入绝境,难道这些人不会把气撒在你头上?
“主公是想……以毒攻毒?”
王伟算是明白了刘益守到底想做什么。
“老实说,跟尔朱荣交手,我心里没底啊,这不就拉个帮手嘛。”刘益守走到王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打不过你,难道不会找源士康来一起揍你?”
高!实在是高!这一手真是歹毒异常!在刘益守吐出实情后,王伟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