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前院一个后院,没有下仆服侍。萧衍的安排可谓是贴心,连监视的人都不留。
然而却派兰钦亲自带队驻扎在别院附近,暗里将这里围困得水泄不通。
晚饭已经有人送来,酒菜俱全,色香味俱佳,都是江南地区的特色菜。院子里并无做饭生火的东西,柴房的灶台只能烧水。
看上去像是招待客人的居所,实则是不折不扣的牢房。
前院大堂内,崔冏跟刘益守等人正在喝酒,羊姜像个小媳妇一样在旁边倒酒伺候着,瘪着嘴一脸不高兴。
“几年前也是这样,我来寺庙里跟你告别,然后就被贺拔岳那帮人给困住了。如今呢,为什么又是这个情况?”
崔冏叹了口气,瞥了源士康一眼。记得那时候这厮也是在一起,如今他们连带刘益守三条咸鱼又被困了。兜兜转转一个轮回,似乎并没有改变什么。
除了被困的地点从北朝的首都洛阳转移到南朝的首都建康以外。
崔冏现在很有些想对着谁竖中指的冲动。
“主公,在下刚刚借口要买酒出门,结果被兰钦的人拦住了。跟他们交涉以后,他们派人去买酒,现在屯在柴房里。”
源士康面色也很难看,萧衍不讲武德,说翻脸就翻脸,是他始料未及的。
刘益守看到羊姜一直在旁边低着头搅着衣袖,无奈叹了口气问道:“有事就说吧,憋坏了就不好了。”
“我们现在,算是被软禁了么?”
羊姜小声问道。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
刘益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淡然说道。
“那我们要怎么办?”
羊姜彻底不淡定了。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说软禁就软禁啊,萧衍看上去不像是个暴君啊。
她很难理解,有时候对于笃信宗教的人来说,异端思想比生死大敌还要可恨!对于仇敌有时候可以一笑而过,但对于所坚持笃信的东西,那是绝对不能“一笑而过”的。
神秀也是高僧,为何一心想搞死师弟慧能呢?当年达摩见到萧衍,话不投机,随即一叶扁舟过江,直接去了洛阳。
梁国佛教如此兴盛,达摩为何要渡江向北,舍近求远?很多事情自有内在逻辑,荒谬的事实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