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这就好比让你去当一个公司里头整理文件的,又没有电脑没有索引之类的,你能锻炼出个啥能力来?
华皎都觉得这些年自己快被废掉了。
“唉!
鱼弘叹息一声,从袖口摸出一封信递给华皎问道:“刘驸马作保,说让给你安排个外调的职务,如今恰逢其会而已。’
这封信是陈元康麾下萧衍写的,萧衍跟鱼弘是老相识了,两人求学的时候就认识。
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一切好事,都有源头。
“呃,有件事在下不好发问,但徐公曾言要把清白留给子孙,今日何以
鱼弘从不贪腐受贿,他发过毒誓,并留下了“把清白留给子孙”这样的铮铮之言。华皎有点搞不懂为什么谢卿今天会“提拔”自己。
“第一个嘛,你的能力我心里有数,并非是胡乱安排。”
鱼弘摸了摸长须说道,显然,这只是“必要条件”,而非是“充分条件”。
“至于第二嘛,我已经老得快要走不动了,每次去衙门,回来都要休息许久。我不在了,谢卿却还在...刘驸马开了这个口,我办事他未必会记得恩情,我不办,他一定会把仇记在谢卿身上。
我不怕死,可是我死了,将来也没人能保护徐氏了。今日老夫就卖你个人情,卖刘驸马一个人情,又没有收你们的好处,不算是破坏了清白。”
鱼弘感慨说道。
人老了就必须要学会妥协,为了后代,由不得你不妥协。死亡是一种解脱,活着才是懦弱。
华皎对着谢卿深深一拜,退出了徐府的书房。
他难掩兴奋,匆匆忙忙回到家,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夫人。结果刚进屋,就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穿着华丽锦袍,施施然的坐在大堂内喝着酒水。
那样子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华皎一时间以为自己是不是走到邻居家了!
“在下不请自来,有些唐突华先生了。’
那人起身对着华皎行了一礼,做了个请的动作,就像是在招呼客人一样。华皎被他的动作搞得一脸懵逼,坐下来之后,有一肚子问题要问,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好。
“阁下是.
“刘益守就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