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日落,玄武湖边凉风吹过,令人感觉惬意。
刘益守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垂钓,旁边的木杆上立着一根火把照明。他在这里休息很安心,因为这里就是宅院出门左拐不远处。
正在这时,身后有脚步声,很陌生。源士康刚刚想抽刀,刘益守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林凡,你来了啊?”
刘益守头也没回的问道。
“呃,在下不是林凡。”
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哦,那你肯定是林逸!”
“在下不姓林啊!”
那个声音有些急迫了,看到身材魁梧的源士康在一旁持刀而立,又不敢发作。
“来,坐这边。”
刘益守指了指身边的空位说道,那块大石头很大,刘益守垂钓所占位置只有其中的一小半。
“在下……”那人小心翼翼的坐到刘益守身边,刚刚要开口,就听到刘益守悠然道:“徐度,字孝节,安陆人士,世居建康。”
“拜见吴王殿下……”
徐度诚惶诚恐的说道。
之前他在家里可是对下人抱怨过不少事情,其中就没少大骂刘益守乱臣贼子。如今这情况,跟“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于今日抵达自己忠实的巴黎”有异曲同工之妙。
“萧介之死,我亦是甚为痛心。可那是湘东王萧绎干的,我的兵马接手台城的时候,他就已经身中流矢而亡,怎么能说是我把他给宰了呢?”
刘益守一脸笑容对着徐度眨了眨眼说道。
“在下年幼无知,冒犯了吴王,还请恕罪!”
徐度吓得亡魂大冒,连忙弯腰低头行礼,心中恨极了平日里跟着自己喝酒吹牛的下仆。
“罢了,都是些小事。听闻你四处求官,希望入台城禁军,只是不得其门,可有此事啊?”
**装得正在兴头上,钓竿一沉,刘益守顺势一拉,钓起来一只破靴子。徐度吓得连忙偏过头,装作自己没看见。
“罢了,说说看,你有什么想法。”
刘益守对着徐度伸了伸手,后者会意,连忙将三枚铁钱放到对方手里。
“什么都可以说么?”
徐度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