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略有些猥琐,心中便是不喜。
他不卑不亢道:“如今高王还在筹备从晋州出兵攻打晋阳之事,实在是不便两面开战。待平定尔朱荣后,再集中兵力南下淮扬亦是不迟。
世子此番想攻克彭城确有孝心,但此举是不是为高王分忧,还在两可之间。刘益守入主建康形同篡位,正是立威之时。我等领兵攻彭城正中下怀,只怕他会以举国之力以抗衡。敌众我寡,胜算颇低,望世子明察。”???..coM
段韶这番话说得很客气,但是也把道理讲明白了。刘益守现在在建康正愁没人可以殴打以显示他的本事,你把头凑过去,只怕真要被打成猪头,这又是何苦呢?
高澄脸一黑,听出了段韶口中的劝诫之意。要是寻常人这么跟他说话高澄早就发飙了。
但此人乃是自己表兄,比高澄也大不了十岁,将来必定是左右手一般的领军人物,没必要现在就得罪死。
“哼,表兄是怕了那刘益守吧?此人难道是三头六臂?还是如项羽一般能举大鼎?”
高澄一脸不屑的问道。看似不可理喻,实则岔开话题自下台阶。
段韶顿时哑口无言,他讪讪答道:“那刘益守不能骑高头大马,不能开强弓,亦是不能举鼎。气力比一般精锐士卒还小,若是论单打独斗,此人不值一提。”
大概摸清楚了高澄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段韶只能捡好听的说。
“我就说嘛,此人如此不堪,表兄为何畏之如虎?”
高澄如今并未经历战阵,还不明白“将不在勇在于谋”这句话的精髓。只要是会指挥打仗,哪怕手无缚鸡之力,你也打不过对方。
历史上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最近的一個不就是陈庆之么?
段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总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吧。
他只得拱手行礼道:“对阵沙场,谨慎一些总不是坏事。”丝毫不提上次刘益守派杨忠奔袭任城,让他们折戟青徐的败仗。
毕竟说出来只是自扇耳光罢了。
“表兄,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做东,带表兄游览一下邺城如何?”
看到气氛缓和下来,高澄意味深长的问道。
段韶一脸古怪,又不好拒绝,只得询问道:“之前我在邺城也居住了很有些时日,这里有什么新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