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欢搞出来的破事。
“我与你同去吧,要不各执一词,容易被高欢钻空子。”贺拔岳沉声说道。
搞死高欢,在此一举了,他怎么能不去呢?如果不去,高欢把失火的责任推到武川镇的队伍这边,你以为不可能么?
“如此也好。在下要去一下百尺楼的签押房写些文书,永宁寺的废墟,就劳烦各位将军清点了,告辞。”
刘益守拱手离去,贺拔岳麾下众人都是呆若木鸡。李虎想要追上去,却是被贺拔岳拉住了胳膊。
“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
“酒一再沉溺,
何时麻醉我抑郁,
过去了的一切会平息。
>冲不破墙壁,
前路没法看得清,
再有那些挣扎与被迫。
踏着灰色的轨迹,
尽是深渊的水影。
我已背上一身苦困后悔与唏嘘,
你眼里却此刻充满泪,
这个世界已不知不觉的空虚,
不想你别去。”
耳边似乎响起了前世的歌曲,百尺楼的签押房里,刘益守将拳头握得紧紧的,又松开,再握紧,又再次松开,直到指尖都发白了。
某位伟人的名言犹在脑中回荡: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乱世没有自己的嫡系力量,那是混不下去的,天下之大,也会没有立锥之地。
“既然你们都是禽兽败类,虎豹不堪骑。那……我自己建一支王者之师好了。你们做得到的事情,我要做到,你们做不到的事情,我更要做到,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刘益守用刚学不久的书法,在大纸上写下了“生杀予夺”这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光这样,我不过是第二个高欢罢了。”
他失笑着摇了摇头,有些不满意,然后又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英雄的力量来自人民!”
“这句话我很喜欢,那就这句吧。”
刘益守将这张纸撕得粉碎,心中的抑郁一扫而空。
他来到小院的卧房,进去后发现床上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