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上尊夫人的手,实在是抱歉得很。”
他的热情,让李彧一时间有些不适合。后者看了元季瑶一眼,只见元季瑶轻轻的摇了摇头,李彧这才松开刘益守的手说道:“进去聊会吧,就我们两个。”
刘益守是明白,很可能是元季瑶有话要跟元莒犁说话。刚才差点把事情办了,如今被人家听墙角,也是有点心虚和无话可说。
他微微点了点头,跟着李彧进了柴房。
……
“我特意从城外赶来的,还好没有来晚。我夫人跟我说了那天的事情,还说你有情有义有担当,是个能扛得住的好男儿,今晚你能来,已经证明了这点,你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
刘益守听到对方这么说,他稍稍松了口气。
元子攸是个跳起来都打不到他膝盖的蠢货,可李彧跟他背后的世家,却不是这么庸俗无奈的虫子。
“所以?”
“我想听听你的计划,如果出洛阳,如何拿下河阳关。”
李彧沉声问道。
“在洛阳,我有得力的人,可以出城。至于河阳关,其实有两个办法,你想听哪个?”
“简单的那个。”
“元子攸拿着诏书,在河阳关下大声念出来,城关的门就会自己打开。”
刘益守慢悠悠的说道。
“什么诏书,哪来的诏书?”
李彧听得一头雾水。
“诏书,我来写。前任天子的信物,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明天晚上,我带你们去。元子攸拿着信物跟诏书入城关,此事就能定下来。”
李彧没有问刘益守万一门没开怎么办,亦是没有问那个“比较难”的办法。当然,刘益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