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现在已经被你骗进了贼窝。”沐宸熙虽有懊悔,但想着他若是不来,这块肥肉便要站队煜王,心中也舒畅些许。
“这样吧,你我不妨各凭本事,只是不要再互相揭短如何?”沐靖政笑道。
沐宸熙疑惑地打量沐靖政,似是在衡量可信度,不过须臾,便点头应下。
“好。”
见沐宸熙同意,沐靖政心中暗喜。他已经下定决心,回去就找个由头将府中媵妾都打发出去,再去找凌暮歌表真心。ωωw.Bǐqυgétν.℃ǒM
沐宸熙也只是表面同意沐靖政的话,只待回去便想法子。
如果凌暮歌真的不能接受自己有侧妃,那他便再想其他的法子,若还是不行,那也不能让自己这个三弟得到佳人。
两个人都明白,这不仅仅是一个佳人,东凛帝的心、太师府乃至云竹书院,都系在这一个人身上。
方才父皇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们两个人,谁能获得凌暮歌的青睐,就能进一步得到他的重视。
进一步,可不就是太子之位了吗?
眼下已经有人提出立太子,只是父皇一直压着,太子之位也就空而未决。两个人都隐隐察觉,兴许不出一年,这场角逐便会分出高低,而这最后一道考验,就是凌暮歌。
凌暮歌跑开后,慢慢走回席上,顺便捋一捋发生的事情。
因为她的改变和选择,除了既定的生辰节日不能改变,其他的一切都变得不同。
凌暮歌此刻对于东凛帝的做法也隐隐有了猜测。
前世她不曾得罪人,而她率性而为,几乎众人皆知,也无人敢触她霉头。
那时凌暮歌觉得世家小姐公子以这种方式吸引彼此,并不是她心中的爱情,故而她几乎从不下场表演。
东凛帝知晓她不愿卷入夺嫡纷争,所以前世时从不将她推至人前。
而今天凌暮歌一袭红装,行事也愈发乖张,不再掩饰自己的聪慧。
扶正王氏、教训卢锦绣、洗清庶妹清白,东凛帝都已知晓。而自己在表演之上更添画作诗词,甚至言语间也更讨喜了些,摆明了要融入世俗融入权势。
东凛帝难免会认为,自己这是想通了,知道权势比爱情更重要,所以“顺了自己的意”,把她推上浪尖。
在东凛帝看来,是自己主动选择做这枚棋子。
又因为如今太师府嫡女不止她一个,担心她失去往日地位,便趁此机会封了县主,再次强调对她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