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前世默默守护自己、为自己造反的男子,却又难过,她好似没办法补回对他的亏欠。
如今的慕清亭,好像已经不是记忆里那个人了。
无情、深沉、算计,甚至不惜牺牲色相,也要达到他不为人知的目的。
那个凤凰,好似死在了前世。
慕清亭站在窗外,看着被子轻微的抖动,眸色晦暗不明。
半个时辰后,凌暮歌哭累了睡着,并不知有一人掀开被褥,看着泪迹未干的脸庞,拿出手绢将泪痕轻柔拭去。
中秋节,凌暮歌不出意外肿了眼眶。
清漪看见心疼死了,不知拿了多少脂粉才遮住。
“小姐,赵府来了帖子,说侧妃发高热了。”
闻言,清漪忙帮凌暮歌穿好衣裳。
借口清泠第一天恢复自由身,凌暮歌将她带了出去。
凌暮歌到赵府时,赵尚书和赵夫人的神色都有些奇怪。
到了内院,更是没有几个人伺候。
“赵大人,出了什么事?”若只是发高热,自会更多人手。wap.bΙQμGètν.còM
两人看了一眼清泠,“县主,不若你的丫鬟也留在外面……”
“她是我的心腹,不会外传。”凌暮歌微微颔首。
“那,请进来吧。”赵尚书将凌暮歌领进临近的房间。
“事情是这样的,我那女儿……想要与齐王和离。”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将事情交代清了。
赵絮试探了两人的口风,甚至带了认真之色,于是和赵尚书吵了起来。赵絮似气急一般说出宁可死都不会再回去的话。
夫妇二人本以为她只是随口一说,谁知昨晚她就上吊了。
方才更是见上吊不成,便拿了剪子说要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不小心戳伤了自己的脸。
凌暮歌轻叹一声,从药箱里拿出一瓶上好的伤药,“清泠,去替赵姐姐上药。”
“是。”
待清泠离开,凌暮歌又看向赵氏夫妇,“我与赵姐姐也算过命的交情,她同我说了许多,在她身边,我也感受到她许多的无奈。”
“我瞧夫人与大人眸中心疼之意不似作假。”
“斗胆问大人一句,权势攀附与姐姐母女性命,哪一样更重要。”
赵夫人几乎毫不犹豫出声,“自然是女儿……”
“夫人,母亲心软,哪怕拿命去换,相信您也不会犹豫。”凌暮歌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