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了吗？

两人步行上了二楼。柳疏桐思索着方才事情的偏差，迟迟没有开口。

“我累了，”凌暮歌自顾自停了下来，“你那丫头机灵，有她在，我那傻丫头应当也不会出事。”

“还是上去吧。”柳疏桐淡淡开口，“若是她们得罪了皇子公主，便是笙儿护着，也没办法。”

凌暮歌的眸色暗了暗，长长的睫毛落下，遮住了阴翳。

重新抬头时，凌暮歌已经朝着二楼的房间挨个看去。

柳疏桐神色复杂，跟了上去，只是步子比寻常时候缓慢许多。

“到了。”

凌暮歌看见了挂自己牌子的房间，正要推门进去，柳疏桐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歌儿。”

凌暮歌一脸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

“清泠他们还在楼上。”

“没事的。”凌暮歌笑道，“要不……你上去帮我瞧瞧她们？”

说着，凌暮歌故作头疼，揉了揉，“许是走的太快，我有些晕，进去歇一歇。”

“既是如此，我陪你一会，若有不适，尽头便有大夫。”柳疏桐柔柔点头。

凌暮歌没再拒绝，推门走了进去。ъìＱυＧΕtＶ.℃ǒΜ

柳疏桐在心中叹息一声，还是跟着走了进去。该说的词凌暮歌已经说了，目的轻松达成，她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清泠必然被画萤缠在楼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凌暮歌已经昏昏欲睡。

“你看上去不太好，我去唤大夫来看看。”柳疏桐的脸色也升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润。

凌暮歌摇头，理智迷离之际，“我还是不放心清泠，这丫头晨起被我骂了，心思不在这里。”

“好，我先去叫大夫，接着便上去。”柳疏桐替凌暮歌掖了掖被角，“你一个人，我不太放心。”

“我瞧着你脸色也不大好，自己也要注意。”

“我还好，许是这里太闷了，我……替你开开窗。”柳疏桐说着，将窗户打开了。

凌暮歌点点头，气若游丝，“再有劳，替我向煜王殿下解释一下。”

“……好，你休息吧。”

凌暮歌闭上眼睛，只当没看见柳疏桐有些发白的唇色。

给大夫说过话后，柳疏桐转身时，在走廊上倒了下来。

守在楼顶的暗卫，瞧见凌暮歌和柳疏桐回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