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瞬。
“没有就算了。”没有,她届时就办一个。
上京这些贵胄们,对于这些宴席很是热衷。
“的确有一个。”
清泠犹豫片刻,还是说来出来,“是昭华长公主的生辰,就在冬至那日。”
凌暮歌的神色也有些黯然。
“还有吗?”沐千筠是沐千尘敬重的亲姐姐,而且这个姐姐已经很不喜欢她了,还是不要在她的宴席上闹事。
“稍贵重些的,便没有了。”东凛的冬天总是来得突然,又是刺骨的冷,素来不爱有人在此时做寿,便是有几家也都是提前或延后。
凌暮歌叹息一声,“七皇子和温世子,是什么时候的生辰?”ωωw.Bǐqυgétν.℃ǒM
“温世子生在春天,七皇子……”说话的神态比方才还要犹豫。
“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七皇子的生辰只先于长公主四日,但他的生辰,从不操办。”
看着凌暮歌什么都不知道,清泠终究还是不忍心,“可以说……这是七皇子最难过的一天。”
凌暮歌知道他们公子的身份,清泠想着,这也不算自己违反规矩。
凌暮歌点头,直至回到院子,也再没开口说一句话。
第二日,凌暮歌如约出城。
沐千尘约她的,是曾经慕清亭教她练功的雪山上。
凌暮歌今日穿的是一袭白色罗裙,倒也没有特意装扮,颇有几分不施脂粉的仙人之姿。
沐千尘昨日说过,给她备了衣裙。
看着凌暮歌的马车驶出太师府,不远处的小摊边,有一个丫鬟转身从太师府侧门闪身进去。
就在马车驶出城门,周遭渐渐人迹罕至。
本也不奇怪,但就在此时,马儿长长嘶鸣,前蹄抬起,马车的速度也变得迅速。
凌暮歌睁开了眼睛,与清泠对视一眼。
中计了。
“马车怎么会被人动过手脚?奴婢出门前明明仔细检查过。”
“路上动手脚也是有可能的。”凌暮歌冷笑一声,“出城那会,这马匹可好好的。”
清泠迅速掀开帘子,车夫早已不见了人影。
“小姐,再往前几百步,就是悬崖了!”清泠说着,伸手拉住凌暮歌,往车厢外走,“一会咱们从马车上跳下去。”
凌暮歌抽出手,“一会咱们分别从马车两侧跳。”
不待清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