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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心下转过诸多念头,很多一闪而过没有凝集而成又迅而转成另一个问题,跟滚毛线球一样,越来越繁杂,都不好问。
最终她问了这么个跟那些疑点都不是一条线上的问题:“但、但那个人怎么确定他就是玄天剑宗的弟子?”
中土她待了一段时间,老实说那是一段不大好的回忆。而且因为诸事频发和没什么归属感,宁夏了解有限,除了贪狼锏,她也不曾与其他势力有多深的交集。而贪狼锏严格来说也不算是完全的中土势力。
宁夏有过密切交集来自中土势力之人大抵只有顾淮了。说来她这位同样也多灾多难的友人不知道有没有好一点,不过人大抵还在秘境里等着,还是希望他能快点离开秘境回到安全的地方进行治疗。
对方便是玄天剑宗的弟子,而且听他言语透露出来的,估计家族在门派里势力不小,甚至还有相当可靠的长辈。
但宁夏跟他相处这么久,也没看出玄天剑宗什么特别显著的特征。至少没有从刚才那名说话的青年身上察觉到共同点……
“你是不知。换一个本座可能还分不出,可那个弟子修炼的功法与本门一系有着脱不了的关联,当初便是从我们五华派传过去的……此人或者说他的家族在玄天剑宗的地位应当不低。若是这般随意杀了日后恐怕要招致大问题的。”元衡真君沉声道。
宁夏被元衡真君背着,自然也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却还是能从对方过于接近的脉息感受到他的不平静。
好吧,其实她自己了也没法平静下来。因为元衡真君说的这些再混杂她先前想到的种种构成了更为复杂的问题,哪能心平气和得起来?
想想也是,这样一个跟他们有渊源的家伙跟另外一番势力混在一起围攻他们,到底是出于其个人的意志还是别的什么。现在也未可而知了,大概日后有合适的机会才能验证了。
“算了,不管了,跟咱们没啥关系。让那些该死的家伙和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大不了日后有机会……再报回来就是!”不知在什么样的心境催动下,元衡真君说了这么一番与他年纪和经历严重不符的话来,竟然跟宁夏这条咸鱼的某种想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再度被卷入某种低沉气氛的宁夏本以为对方会往更深一层说,说些什么更有建设性的猜想,没想到却是这么一番话。她也十分微妙地被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