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成功。
她转身扑到花娇娇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娇姐姐,你就行行好,把解药给表哥吧,你看他现在多难受啊。娇姐姐,就算你看在他允许你生下孩子的份上,也不该如此对他!”
她可真会拱火,句句不离当年的事。但顾子然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她这会儿没功夫计较。花娇娇拿拐杖点了点轮椅,对顾子然道:“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诊诊脉。”
照她刚才的观察分析,顾子然现在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种,组合毒药。两种或数种毒药配合起效,所以单看桂花糕,是无毒的。
第二种,这根本不是毒。
顾子然一把拍开了拐杖:“你又不是大夫,诊什么脉!”
白千蝶马上过去推轮椅:“表哥,既然娇姐姐不肯交出解药,那咱们快回衡元院,派人去请太医,别耽误了解毒的时间。”
花娇娇拐杖一横,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请太医,一来一回,得耽误多少功夫?还不如让我给你诊脉,几口茶的时间就完事儿。”
顾子然冷笑:“投毒之人说要给本王诊脉,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说着,怒吼一声:“让开!”
花娇娇横着拐杖,纹丝不动。
顾子然大怒:“来人,把她关进柴房,严刑逼问!不交出解药,不许放她出来!”
几名侍卫马上冲了进来。
花娇娇虽有拐杖在手,但一人难敌四手,很快被关进了柴房。
这地儿名为柴房,实际上是个刑房,各种刑具一应俱全。
侍卫们把她绑到刑架上,就转身离开了。
花娇娇气得直咬牙:“顾子然,你个**,你中毒分明有蹊跷,却不许我诊脉!你就活该被毒死!”
行刑的人还没来,柴房里只有她一个,无论她怎么骂,都没人回应。
花娇娇骂累了,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既然顾子然不配合,她化验一下桂花糕的成分也行。只可惜,刚才她一直被顾子然的鞭子困住,压根就没机会接近桌子。
她正遗憾地叹着气,忽然听见后窗外传来了团团焦急的声音——
“娘!娘,您在里头吗?”
团团的声音都在打颤,上下牙齿磨得咯吱作响。
孩子犯病了!
该死的顾子然,他对团团做了什么?!
他竟连孩子都不放过?!
花娇娇怒火腾腾升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