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渣,不想负责任而已!”
“胡说八道!”顾子然厉声驳斥。
“少打嘴炮!不给看,就是心虚!”花娇娇比他嗓门还大。
空间里,她把男性专科的设备都打开了,他却不给看,没门!
“本王心虚?明明是你脸皮厚,不知羞!”
顾子然为了阻拦花娇娇,连胳膊都用上了。
两人正拉拉扯扯,忽然呲地一声脆响——
顾子然的裤子,被生生撕开一道大口子!
顾子然勃然大怒:“花娇娇,你就是个莽夫!”
花娇娇满脸嫌弃:“你好歹是个王爷,就不能穿点好的?你这裤子,也忒不结实了,我还没使劲儿呢,就破了。”
她这还叫没使劲儿?她只差操刀拿剪子了,却反倒怪他的裤子不结实!
顾子然气得想杀人:“花娇娇,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丢到水牢去,让你——”
他刚骂一半,门外响起奶声奶气的声音——
“娘!您在里面吗?”
顾子然一愣,与花娇娇同时回头。
只见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缝,探进一颗扎着小揪揪,可可爱爱的小脑袋。
“团团?!”
花娇娇和顾子然异口同声。
团团眨着困惑的大眼睛,目光在花娇娇和顾子然之间来回打转:“娘,坏叔叔,你们干嘛呢?”
“我——”花娇娇低头一看,她正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半趴在顾子然的腿上。而顾子然的裤子,还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
还好古人裤子穿得多,不然就春光乍现了。
这也太尴尬了!
花娇娇干笑两声,赶紧从顾子然腿上爬了起来:“娘给坏叔叔治病呢。”
没错,就是治病,男性专科!只是病人不配合。
团团眨了眨眼睛,没作声,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顾子然赶紧扯下长袍,遮住了漏风的裤子。
花娇娇一抬头,恰好看见了他颇不自然的神情,和通红的耳根。
啧,这个刺头儿,居然还知道害羞呢?
花娇娇暗笑一声,招手叫团团过来,蹲下仔细打量:“乖宝儿,你怎么来衡元院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团团摇了摇头:“没人欺负我,我翻墙出来的。半路上天青叔叔看到我,把我带来了。我就是想来问问,娘,咱们什么时候走哇?”
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