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蝶跑到顾子然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表哥,刚才娇姐姐看中了一个炼丹炉,我假装跟她抢,结果她生气了,骗我花了三十万两银子!”
“表哥,我只是跟娇姐姐开个玩笑而已,我哪会真的跟她抢嘛,她没有必要骗我的。”
“表哥,三十万不是小数目,你帮我去跟娇姐姐说说,我真的没有坏心眼儿,请她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好……”
顾子然脸一沉:“花娇娇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等本王回去,扒了她的皮!”
白千蝶心头一喜,当即推起了他的轮椅:“表哥,我推你上车。”
顾子然却把手一抬:“不急,本王还有要事,你先回去等本王。”
他嘴里跟白千蝶说着话,眼睛却望着花娇娇母女离去的方向,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白千蝶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把嘴一撅:“表哥你要去干吗?我陪你一起。”
“不行,你回去。”顾子然断然拒绝。
抓奸这种事,怎么能带她!
白千蝶心里不痛快,扭着身子,准备撒个娇,忽然一阵胸闷腹痛,不由自主地大口地喘气。
花娇娇给她下的毒,又发作了!
顾子然脸色骤沉:“本王不许你一起去,你就装中毒?!”
白千蝶大喊冤枉:“表哥,我是真的中毒了,不是装的!”
“鬼扯!平时你好好的,本王拒绝你就发作,这还能不是装的??”顾子然十分生气,“你见过什么毒,还会自己挑时候??”
她中的这种毒就会!
都怪花娇娇!
白千蝶狠狠暗骂,百口莫辩,欲哭无泪。
顾子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让天青推他上车,追花娇娇去了。
白千蝶站在原地骂了一会儿花娇娇,果断地也上了车,跟在了顾子然的马车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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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娇娇带着团团,去了宝月楼。
宝月楼位于京城最北边,上下三层,热闹非凡。
宝月楼一楼专卖古玩,二楼卖珠宝首饰,三楼则是茶馆。
因为炼丹炉没买成,花娇娇就先在一楼挑了个玉如意,花了五千两银子。
团团把眼睛瞪得溜圆:“五千两,好贵!”
花娇娇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是送给皇上的寿礼,不能太便宜,不然显得没诚意。再说了,这玉如意再贵,能贵得过白千蝶三十万两的炼丹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