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算来了,你要跟村长说,替我报仇啊!”
林二驴一把抓住林镇云的手,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一旁,林二驴的老婆、老娘、老爹也都跟着抹眼泪。
他们纷纷要求村长为二驴报仇。
林镇云安抚了他们一阵,然后说道:“我这次是奉村长之命来看望二驴的,这是村长的一点心意。”
说着,就拿出两百块钱,塞在林二驴手里。
林二驴推辞了一阵,然后收下了。
“第二件事呢,就是询问一下村卫生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远为什么动手?二驴,你给我仔细讲讲。”
一提到村卫生室,林二驴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他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他自然是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林远身上,说林远故意挑衅、故意伤人,还说林远损坏卫生室的医疗用品。
“老村长,您瞧瞧,林远把我儿伤成啥样了?”
林二驴的老娘老泪横流,指着林二驴的臀部,心疼不已。
林镇云拉开睡裤看了一眼,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这……这,林远竟如此凶残!”
林二驴哽咽着比了个手势,悲愤道:“两次!他戳了两次!呜呜呜……老村长,我都没脸活了。”
说着,就把头在沙发扶手上撞得“梆梆”响,恨不得**。
想想也是,哪个男人遭受这样的重创能心平气和,当作没事人?
“老村长,不止后面,还有前面和上面……呜呜,特别是前面……大夫说恐怕用不成了……呜呜呜,我嫁给他才半年,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呜呜呜……”
林二驴的老婆捂着脸,哭得特别伤心。
林镇云的老脸抽了抽,问道:“二驴,前面也……”
林二驴悲愤的点点头,又用头“梆梆”的撞沙发扶手。
“老村长,我还没抱上孙子呢,现在二驴成了这个样子,让我可怎么活哟!”
林二驴的老娘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老村长,二驴的喉咙也坏了,现在说话跟烟囱似的,让人听不清楚!”
林二驴的老爹抽着旱烟袋,愤怒道。
林二驴梆梆撞沙发,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