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知看她一会儿,抱着她走到办公桌旁,将她放到桌边坐着,开始解皮带,褪下长裤,再……退后一步,看着她。
杏儿哭着,看着,扭头一边又把手握成拳咬着哭,
裴卿知不着急穿裤子了,一步上前再抱住她,“到底怎么了,你好好说,”
杏儿呜咽好小声,“以后,要是有女人也千方百计想脱你的裤子,你们有了孩子……”裴卿知侧头努力听,终于还是弄明白了她的意思,抱着她轻轻一摇,也好小声,“你是怕有人设计我,”好半天,杏儿点点头。
裴卿知啊,望着她真是,又好气又心疼,可他知道杏儿这是又没安全感的一种表现,或许跟再回大都,又是这样个不可预料的花花世界……裴卿知脸挨着她额角,再小声,“我去结扎,这样肯定再没有孩子……”“不!”杏儿一下抬头,松开拳头紧紧搂住了他脖子,“不不,”使劲儿摇头,这是一种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可又好难过……
裴卿知一手掌住了她后脑,唇抵住了她额角,“好好,都听你的,你以后叫我做什么我立即就做,不哭了听见没有,”杏儿还在轻轻摇头,哭得伤心,裴卿知垮着裤子又把她抱起来左右晃晃,像哄小毛毛,“你不担心,没人敢这么设计我,再说我对这些事儿机警着呢,”说着,又凑近她耳朵边嘀咕了一些,杏儿这才像个小**扭过头来看他,裴卿知抬起拇指抹她的泪,“你是身上不好,不敢瞎给你用这些,有些药说起来也是邪门玩意儿,以毒攻毒……”裴卿知说,他随身带着些药丸,就是防着人给他下药,和如意说得就是一个意思了,像他们这样的人,身处繁华其实也是险境,肯定得有法子自保。接着裴卿知又特严肃地开始教导她,“你在外头也是,不是我今儿出门前一再跟你讲,就拿咳嗽来挡酒,外头所有不熟的人给的酒,烟,包括水,只要是入口的,都得留心眼儿……”
杏儿再慢慢不哭了,就是有时小小抽噎一下,她呀,看着三十多岁的貌,内里就是个三岁的毛毛,看看这次还不是被如意一激就炸了,终归还是从小被她爷爷保护的太好……
“我再可以把裤子穿起来了吧。”裴卿知额头轻轻顶了下她,杏儿再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了,头又扭过去。“你呀,”裴卿知也没后退,还挨着她,拉起裤子边穿好,再该他审她了,“今儿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好好跟我说说。”
三岁的毛毛,避重就轻扯起谎来可不“三岁”,她支支吾吾说了些,反正就是避开了如意那一段。
裴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