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会客室谈的就都是公事了,跟杏儿无关。
但裴卿知心里记挂着杏儿,她这个刺激受的不小。所以冯鲜一行一离开,裴卿知立即回到办公室。
杏儿却没在他办公室窝着,一问,她还在忙活,打印什么的。裴卿知到着急把她招了进来。
门一关,裴卿知小心翼翼走她跟前瞅她,杏儿却推开他嘟着嘴走去小沙发坐着,裴卿知笑笑,看样子还好。
走去她跟前蹲下来两手搭在她身体两侧沙发上,笑着,“今天表现不错,”
杏儿怨怒看着一边,“一点不好,我该上去抽他一嘴巴。”
“你敢?”
杏儿一下怒向他,裴卿知笑着起身坐她一旁揽住她,“很好了,就该这样,怕什么呢,你越躲人越见疑,既然来了大都,这些人这些事儿总要逢着的,不怕,有法子解决。”
杏儿在他怀里抬起头,“你最后怎么跟他说的?”
裴卿知遂小声说了他的说辞,杏儿直点头,“对,这样以后没准我再碰到他真能给他一嘴巴。”
没想,裴卿知竟点点头,“也可以,我知道你不出了这口气也不得痛快。”
杏儿还仰着头,明显放松好多,终于露出笑颜,“我真傻呀,没事儿去惹他,我才不想理他呢,看见都讨厌。”说着又一脸嫌弃。
裴卿知抱紧她摇摇,“我杏儿才不傻,不过你今儿也看见他了,注意到没,他其实身上也不好,跟你一样,总病……”裴卿知说起这,也是心里担忧什么嘴上就说了什么,他自来大都,见到冯鲜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就没见他康健过,就拿刚儿的会面来说,冯鲜也有时不时的咳嗽,不由叫裴卿知心悬着,杏儿不也老咳,是不是又是她家遗传……
杏儿却嘟嘴,“他病是他活该,心眼儿坏了……”所以说,你看看杏儿眼里,裴卿知还知道“担心冯鲜的身体”,多善意,可你冯鲜呢,裴卿知才来大都就要“害他”!也莫怪不久杏儿真要拔剑向她叔儿……
……
午饭还是出去和木里吃的,但吃饭不是重点,木里带她来到了一处市中心的空地。地段实在好,护城河旁,背靠永定宫的后墙。永定宫是大都最大的皇家藏庙,香火隆重永绵。
地儿不算大,可足以说寸土千金。
“这里不错吧,”木里问她,
杏儿就大都人,也知道这里靠近内城,极重之地,地段当然好
;又面朝护城河,视野佳;背靠永定宫,寓意妙,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