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惊小怪,就是轻蹙起眉头,“到底怎么了,”
小出还不说,动了,变成蜷起身子,背对着他,手背抹自己泪。
明相直起身,坐了会儿,手一直放她腿上,“你不说,要我怎么办?你这几天天天往外跑,我知道不是店里的事儿,店里的事儿不会叫你这么疲累。可我若想知道,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也是吧。但我尊重你,没管是不是,你要我怎么办,我现在就去查,你去过的每个地方我都得问问……”诶,小出一下翻身、抱住他腰虬着,边哭边说,“我去防大练操了,真累呀,天天举着那牌子满场子跑,休息不了一会儿,水都没喝多少,又开始了,教官还凶,怎么这么累呀!……”
是呀,小出虽说不至于娇生惯养长大,但也从没受过这等罪。明相听了,尽管还有些糊涂,防大练个什么操呀?但也哭笑不得,原来她这是自个儿找罪受去了,自个儿把自个儿折腾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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