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阶级反抗】这些我们过去从来没有研究过的东西。”
“那暴行姐姐,你是怎么看待博士的理论的?”
阿米娅放下了手上的钢笔,拿起了那杯武夷山大红袍说:“说说吧,我也很在意大家对博士的看法呢。”
“怎么说呢,我感觉博士说的还挺好的嘛,毕竟有钱的感染者和没钱的感染者也是不同的概念呢,我们打出口号说要为了感染者战,那这批感染者里面包不包括那些有钱有地位的感染者呢?”
阿米娅点了点头说:“也是啊,怎么会有人和有钱有地位的朋友过意不去呢?只有那些连生计都没有办法保证的感染者才最需要保护啊。”
暴行随后又说:“根据博士的那一套理论,我们需要帮助的不仅仅是感染者呢,还有一切被压迫被奴役的人们,他们包括泰拉世界的几乎所有人。呃...呃...说到这里我就讲不下去了。”
阿米娅喝了一口茶说:“你罗的到需要帮助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可是为了帮助那些人,我们要面对的敌人也是十分强大的,我们真的有能力战胜他们吗?在过去我们在有殿下有其他人支持的情况下还是倒下了,现在只有罗德岛孤木一棵。
博士所说的理想想要达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ωωw.
“嘿嘿,小兔子,这可是你之前从来不会说的事情呢,就好比如说我不会忘记敲石头的感觉一样。”
“嗯,没什么,我只是在听完博士所说的话之后,也对自己的周围进行了许多的思考,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思考出一个可以令我自己信服的答案。”
阿米娅有一些担忧的说:“我并不知道我和博士谁会将罗德岛带上一条充满希望的道路?如果我们已经在一条注定毁灭的道路上奔走,那又有什么方式可以让其悬崖勒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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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我放出第一艘纸船已经过去大约三个小时了。
我算了一下,我放出去的纸船大约在40个左右,假设有一些船遇到风翻在了河流里面,但有一些小船遇到了青蛙之类的动物,此时此刻已经在消化道里面消化。
那么真正到老乡或者同伴手上的船很有可能只有一艘,甚至连一艘都没有。
我先是查看了一下门外面的情况,那些守卫对我根本没有兴趣,在那儿各自打着牌,下着棋。
看到这个我不由松了一口气,然而更让我松气的地方就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看了下手表,然后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在那儿叫唤了一下身边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