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端木家在此观战之人,全都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久久无法回神,许多同为元罗境的后辈,此刻已经是张大了嘴巴,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一幕。
银华的惨败已经是让众人难以置信,但他偷袭欲杀燕霆,却反被其制却更令人震撼,燕霆就好像身后长了眼睛般,银华偷袭未成,不仅被瞬间折断了手腕,还被直接轰出了演武台。
“华儿!”银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立刻飞身而起,降临到银华落下的位置,当他亲眼看到银华凄惨的模样时,手脚都止不住地打起了哆嗦。
此时的银华,整个人嵌入了观战席中,腰间被鲜血染红大片,意识模糊,气若游丝,现在哪怕只是一个普通人,都可以置他于死地。
银苑小心地将银华拉起,灵觉在他身上扫过,忽然身躯一震,转身怒视燕霆,沉声吼道:“畜生,你……你竟然敢下如此重手!”
“银家主,银华如何了?”一名与银家交好的家主开口询问道。
银苑正在气头上,哪里还会去管他说的话,若非这里是端木家,他早就出手将燕霆当场击毙,以泄心头之恨!
看到父亲动怒,银逆也顿时意识到事情严重,他来到了银华身边,灵觉探查其身,只是顷刻,瞳眸之中,一抹骇然伴随着寒冷的杀意一同闪过,他看向燕霆,极力压下那股强烈的杀意,咬牙切齿道:“你怎敢……”
“我怎敢什么?”
令银逆没有想到的是,燕霆非但没有一丝悔过和凝重,反而是风轻云淡地冷漠回应:“是怎敢在他偷袭我的情况下躲开他的攻击,还是怎敢在他偷袭之后还击?”
短短两句话,却是让银逆语塞。
燕霆看向银苑,淡漠道:“银华劣势尽显,已经是必败无疑,若再打下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为了照顾你银家的面子,故而我才向端木前辈提议能否直接让我获胜,可银华却在我说话之时猝然偷袭,若非我留了一个心眼,怕是轻则重伤,重则身死,若我被他偷袭成功,你银家的人,会为我多说一句话吗?”
银苑气得发抖,指着燕霆暴怒道:“你分明已经折断了他的手腕,解除了威胁,为何还要一掌轰碎他的肋骨,震伤他的内脏,将他重创至此?”
“将他打趴下的时候,我也觉得他不会偷袭,但结果呢,你又如何保证折断了他的手腕,他没有其他的方法威胁到我的安全,况且,这里是争夺推荐名额的比赛,只要不下死手皆为正常手段,我虽收力不及重伤银华,但也没有让他丢了命,尚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