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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婿!”
刘季正在肚里骂着那凶神恶煞的虎贲,街对面奔过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吕娥姁之父,吕太公。
他这才想起,被拖出来的只有自己,吕娥姁还在里面呢。
“岳父大人,小婿有礼了!”
刘季慌忙爬起来,跟吕太公行礼。
他对吕太公极为敬重。
因为,就连他的父亲刘太公,也时常骂他无能、不孝,不如两位兄长能干,还说他只会拖累家人。
吕太公却能看出他的不凡,将爱女嫁给他,还陪送大笔嫁妆。
这种赏识之恩,他铭感五内。
“阿季,怎么回事,妹妹呢?”
吕娥姁的兄长吕泽很着急。
刘季、吕娥姁被皇太女召见,是沛县的大事,很快就传扬开来,吕家也得知了,与有荣焉。
吕太公正好无事,挂心女儿女婿,索性带着儿子来县衙附近等候。
因与县令吴鸣是好友,这沛县县衙吕太公也是常来常往的,但如今皇太女殿下在此,自然不敢贸然闯入。
也不好堵在前门,便去了后门对面的茶馆,正好看到刘季被一位虎贲甲士扔出来。
刘季目光闪烁,吕泽向来不待见他,觉得他配不上吕娥姁。
若让他知道自己得罪了皇太女,只怕不给自己好脸色。
稍一思索,笑道:“那虎贲淘气,与我玩闹呢。长兄勿忧,皇太女殿下对我极为和蔼,不会为难娥姁。”
最后这句并非谎言,他的确相信皇太女不会为难吕娥姁。
要为难也是为难他。
一听到“长兄”两个字,吕泽就倒尽了胃口。
这位妹婿,倒比他大了将近十岁,又是个油嘴滑舌之辈,若非父亲坚持,他绝不会让娥姁嫁过去。
娥姁与他站在一起,不像夫妇,像父女、像叔侄。
“那为何娥姁未与你一同出来?”
刘季:“殿下喜爱娥姁,留她说些乡间逸事。”
吕泽习惯性的怀疑刘季的话,刚要追问,却见县衙后门又开了。
出来两位宫女,身高、打扮都一样,只是一位胖些,一位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