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夙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探询,“你这么维护你小师妹,莫不是对她?”
谢惊禅怒道:“我说过了,我把湘儿当成亲妹妹!我不会害她,她也不会害我!”
楚江夙:“可是,她毫不犹豫就指证你。”
谢惊禅斩钉截铁地道:“那是她误会了,不是成心的!”
他刚到首阳宗那会儿,整个人阴沉孤僻,像头受伤的小狼。
师父找来宗里年龄相仿的小孩儿跟他玩,他谁也不理,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跟人打了很多架。
渐渐的,没人再来找他,他被首阳宗的孩子们孤立了。
>只有小师妹,总是摇摇摆摆地跟在他身后,含糊不清地叫着惊禅哥哥,吃到嘴里的糖,都愿意吐出来给他。
这十几年来,她视他如同胞兄长,喜怒哀乐都跟他分享。
就连情窦初开喜欢大师兄这种事,她都找他拿主意。
这样的小师妹,叫他如何相信她会害自己?
何况,这件事情中,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见谢惊禅坚持,楚江夙看他两眼,没再说话。
七杀也不想再刺激他。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纯洁的地方,存放着一些纯洁的感情和人,不容冒犯。
谢惊禅气道:“你们不信?好,这般大费周折地陷害我,总该有个理由罢?他们的理由是什么呢?”
乔百战不以为然地道:“这可多了去了,有可能是因为权势,也有可能是因为情仇。”
谢惊禅:“呵呵。论权势,大师兄出类拔萃,深得师父和掌门师伯的倚重,我们那一脉,他是理所当然的继任者。未来的首阳宗掌门,他也有力一争。”
“论情仇,小师妹本就对他情根深种,他也对小师妹情有独钟,师父乐见其成。这其中,没有半点我的事。”
顿了顿又道,“我在江湖中虽略有薄名,却如萤火之光,大师兄才是皓月。”
乔百战:“......谢惊禅,要这么说,起坏心害人的应该是你,理由非常充足。”
结果像丧家之犬的却是他,真是好惨一男的。
谢惊禅神色平静,“百战兄,你觉得自己很风趣么?”
仗着楚江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