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歇。”
他绝口不提刚才看到的一幕,只把她的失控归咎于太过劳累,替她想好了完美的借口。
秦月夕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又被往事所摄而失态,但顾梓晨不追问反而替她掩饰的行为取悦了她,心中微微升起的悸动却被她又强行按捺下去。
“我没事了,让我来。”
秦月夕将眼底的情绪尽数收敛起来,再度抬眼时已经恢复到平静无波的样子。
“好,那就你来,要是累了,就歇着,还有我。”
顾梓晨微侧头看着她,只鼓励,不反对。
秦月夕再度蹲身下去,对已经缓过劲儿的“贼人”说:“我现在要取下你嘴里的布团,别喊,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她手腕一翻,一枚看着小巧精致,却泛着寒光的小刀出现在她手上,就在他的嘴唇前比划着。
那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抵近唇瓣的刀尖,冰冷的刀刃让他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M.
他不敢点头,生怕动作一大就被人把嘴唇给削下来,只能疯狂地眨眼表示他听明白了。
“很好!”
秦月夕伸手一使劲儿,就将那塞得极深的布团给扯出来,那人嗓子被拉得火辣辣的,刚要咳嗽便招来秦月夕森冷的一眼。
他死死咬住舌尖,硬是靠着剧痛把那阵咳嗽给压回去,直觉满口都是铁锈的味道,一缕鲜红也从唇角溢了出来。
秦月夕见他憋住了一声没吭,才冷冷地问道:“说,为什么要害我!”
那人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颓然垂下头来叹了口气。
“顾夫人,我,我对不起你。”
他声音嘶哑难听,显然是刚才被布团堵嘴时伤到了嗓子。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秦月夕懒得听这些废话,单刀直入地问:“凭你搞不到这样的毒药,那个指使你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
贼人沮丧地说:“他每次都是夜里来敲我家后窗,隔着窗户说话,只能听出声音嘶哑老迈,却分不清是男是女。”
“没看到人?哼,就算跟你面对面,你这猪油蒙了心的货色也是个瞎的。”
秦月夕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还是忍不住嘲讽了一句。
“顾夫人,我并非是那忘恩负义之人,实在是……实在是我**命被人捏在手中,我不得不从啊!”
他鼻子一酸,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