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的伤疤,有形的令牌交出去了,无形的却永远在我身上。”
一个衙役走过来,将小个子男人的衣襟打开,就在他胸口的位置有一个极为醒目的烫伤伤疤,甚至连上面那个“岳”字都清晰可见。
县太爷仔细端详着那道伤疤,又转眼去看岳闻樱,催促道:“岳家主,你可别说岳家没有什么令牌之类的东西,不要逼本官去搜出来,到时候会更难看。”
岳闻樱脑子里飞快地闪过无数念头,要如何才能让她从当前的局面下脱困,可不管怎么想,只要她的家主令牌以拿出来,就什么都完了。
“怎么,岳老板是没听到本官的话,还是不敢将家主令牌拿出来?”
县太爷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这案子差不多可以结了,谁也想不到这个案子会以这么戏剧性的转折落下帷幕。
秦月夕早在审讯小个子男人时,就已经预见了这一幕,而她之前所有提交的证据,都不过是为了这一刻将岳闻樱钉死,让她再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
岳闻樱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此时她眼底封着冰雪,唇角也抿成了一条直线,缓缓转头看向秦月夕。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是啊,那么明显的伤疤,**才会忘了瞎子才会看不到。”
秦月夕笑眯眯地点头:“他对你而言连条狗都不如,你又怎么会记得曾经怎样折磨过他,又留下了什么样的隐患。”
就算没有这个烫伤的疤痕,秦月夕一样有办法让岳闻樱认罪伏法,只是这样就会少了许多乐趣。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样的结局很适合这个一向傲慢自负的女人。
岳闻樱到最后也没有把家主令牌拿出来,是县太爷发了狠,找了两个粗使婆子搜身,到底从她的身上给搜了出来。
令牌与小个子男人身上的疤痕一对照,除了大小不一样,其余的图样纹路完全吻合,岳闻樱跟那个小个子男人是什么关系自然不言而喻。
“事到如今,证据确凿,岳闻樱,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县太爷例行公事般的问了句,就算是板上钉钉的罪名,也要给人说话的机会。
“我只恨当时下手晚了、轻了,若是再有一次机会,我断不会如此大意让你能有机会苟活!”
岳闻樱见大势已去,也不再做徒劳的挣扎,只是怨毒地看着秦月夕,嘴里说着不甘的话语。
“你到现在依旧是蠢得要死,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就是再给你一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