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拖你的后腿,最后到了顾家还在试探你,果然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顾梓晨沉声道,眸中冷意不减。
“我自伤了头之后,虽然人变得清醒了,但脑子浑沌时的事却几乎都记不清了,对他,对秦家人都没什么印象,想必与他记忆里的那个秦月夕也相去甚远。”
秦月夕这是在给顾梓晨打预防针,毕竟她现在确实是个冒牌货,如果不与秦家人对上便罢,一对上之后她连谁是谁都分不清楚,不被当场戳穿才怪。
顾梓晨也想起京城中关于秦月夕的传言,想起她上花轿那天就遇到山贼袭击险些丢了性命,她头上的洞几乎是必死的致命伤,能过活下来简直是老天爷开眼,阎王爷放人。
他的手微微抖着,一想到他差点儿就失去她了,顾梓晨就一阵阵的后怕不已。
不管曾经的秦月夕如何,如今的眼前人就是他明媒正娶,大红花轿抬进门的妻子,跟那个卑鄙势力的景安侯府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秦凤歌来了?”
顾梓晨又问:“就没有什么别的事吗?”
秦月夕还在分神想着鸣镝的事,听他问了就下意识地摇头,说:“没别的了,因着李先生的事,我觉着秦凤歌还是留在顾家几天比较保靠,也想着万一你不知情之下回来了,再起冲突,就不好了。”
她没注意到顾梓晨眼中的黯然一闪而逝,就连搭在桌上的手臂都因手指成拳而倏地一紧。
“你说得没错,若是我回家乍然看到秦凤歌,不打上一场是不可能的。”
顾梓晨淡淡地说,话语中似乎还隐含一丝怨气。
他随即又说:“秦凤歌是个上好的护身符,比辟邪都好用,有他在家里,什么魑魅魍魉都不敢上门。”
秦月夕见他说得笃定,不由得有些好奇,她是听说秦凤歌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混世魔头,但即便如此,他也只是景安侯府的一个小侯爷而已。
就不说京城遍地走的王爷、国公爷和小公爷了,哪个不能压他秦凤歌一头?
那个能让鬼手李都那么忌惮的大人物,至少也是个王爷、皇子辈的,难道还能忌惮秦凤歌这个小侯爷不成?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秦凤歌能让人忌惮,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顾梓晨对此没有深谈,只是淡淡的一句带过。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让他先在顾家待着,爹娘和青青能多一道护身符,也算是秦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