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我……唉,总之你不能对这件事太过轻视了呀。”
鬼手李虽然总是一副桀骜孤高的样子,有时甚至连那些王子公孙的面子都不卖,说不接订单就不接,仿佛是不怕得罪人的样子,但实则他也有他的苦衷。ωωw.
在那些位高权重的人面前,他不能表现出对某一家格外亲近热情,否则就会有了站队的嫌疑。他虽然是个手艺人,但在宫里那一位的面前可是很得脸的,谁不想透过他的手艺,能对那一位多多谄媚啊。
鬼手李也很清楚,那一位对他的格外恩典又何尝不是一种制衡的手段,这其中的弯弯绕不能想得太明白,想明白了真的会让人绝望心寒的。
所以他现在虽然是在跟秦月夕说笑,也不是对她的本事没有信心,但是在绝对的势力悬殊之下,天大的本事也会没有用武之地的,这才是他最为担心的地方。
“放心吧大哥,我虽然是很自信,但不是自负啊,尤其是在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上更是如此。”
秦月夕轻笑着说:“景安侯府盯上我,无非就是看上了我赚钱的本事,不是都说现在的景安侯府就是个空壳子,急需找到冤大头给其撑场子嘛,否则上回秦月朦怎么会找上江秦。”
“我看他们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居然会去设计陈博礼,进而来威胁拿捏我……他们难道以为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让我服服帖帖地听话?”
她瞥了鬼手李一眼,抿唇严肃地说:“至少得是将我大哥这种人的生死捏在手里,才能让我考虑低低头啊。”
“嗯,说的也是。”
鬼手李拈着胡须点头赞同地说,忽地一愣,又抬头错愕地看着秦月夕,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地说:“怎么我的生死被别人捏着,让你听话你还要考虑考虑?难道不该立刻就答应吗!”
他话还没说完,自己就绷不住严肃的表情,唇角向上勾,又想努力地给压下来,最后还是哈哈笑着说:“不行不行,罚酒罚酒!枉费大哥我这么心疼照顾你,今儿不把你酒窖里最好的那坛赔给我,我就跟你没完!”
“我就知道你觊觎我的酒觊觎很久了,原本想着在离开之前再让人给你送两坛过去的,没想到今儿你就自己来了。”
秦月夕转头对一边的青蔷说:“去,把那两坛茅台拿来,一坛开封给我大哥喝个痛快,一坛就让他打包带走,省得日日惦记着还累心。”ωωw.
青蔷在鬼手李的笑声中应声而去,不多时就带人将两坛酒都抬了上来。
每坛都有个十斤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