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好将礼物奉上。”
他这话一出,秦厚德父子脸上就都挂不住了,别人恐怕一时还听不出来,说什么礼物只赠予小姐一人,还要当面转交,这摆明了就是鲁国公府怕景安侯府挪了这批礼物给自己充门面,所以做的预防措施罢了。
“杜总管,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小女救了清怡,她不爱张扬,又觉得救的是自己未来的嫂子,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所以连我们都不曾说起。”
“若不是她昨日受了伤瞒不过去,怕是现在也还瞒着我们呢,如今她正卧床养伤,怕是不能出来接受国公府的谢意了。”
“再说咱们两家本来就是姻亲,说谢那关系就远了,所以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的谢意咱们心领了,礼物就不必了。”
秦信泽故意装作很大度的样子,又仿佛是视金钱为粪土,更重视的是两家之间的情谊,只是他说出不需要礼物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鲁国公家的家底比他这个侯府可强千百倍,人家是从本朝开国之初绵延两百年来始终屹立不倒的勋贵人家,可不是他景安侯府这种半路发达起来的人家能媲美。
当初若不是杜清怡对秦凤歌一见钟情,哪里轮得到景安侯府攀上这种人家,原本天元帝属意的太子妃人选就是杜清怡,结果这事儿一出,就硬生生让靖国公家的嫡女捡了个便宜。
所以说,鲁国公家给出的谢礼,尤其是对唯一独女获救的谢礼,那就绝对不会是个小数字,也绝对能解侯府现在的燃眉之急。
“小姐居然受伤卧床了吗?我们公爷府上有各种名贵药材,不管是补身补血,还是益气固本的,老奴这就回去派人取来!”
杜总管说着就回头想找跟他一起来送东西的仆人,秦信泽连忙给拦住了。
“杜总管,那些药材咱们府上都有,也有在给小女疗伤,就不劳烦国公府惦记着了。”
他心里暗道这会儿还只说来送药,等下再来个大夫说是要给诊病,难不成他还真让秦月朦躲起来装病?那又怎么瞒得过大夫的眼睛。
就算是他有心贿赂大夫,不管权势财富都比不过鲁国公府,人家大夫又怎么肯冒着得罪国公府的风险帮他行骗。
“既然这样,那侯爷不如请小姐身边的婢女帮着代收一下也好,咱们公爷说过了,礼物已经送出,就没有收回的道理,如今小姐受伤,可是婢女还是没事的吧?这可是咱们的下人亲眼所见,就跟着贵府的马车一起回了府的。”
杜掌柜所说不坚持要随从回府取药了,却又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