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甚至完全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十几年前景安侯府的小少爷。双眼直愣愣地瞅着秦凤歌,似乎也被眼前的男色迷了神智,不复刚才那样惊惶乱叫,安心地点了点头。
“那很好,我们来之前看前面不远处的岔路口上有一个茶水摊,那就不错,有桌椅板凳,还有茶水喝,比这里舒服多了,离你的庄子还很近,你说是不是?”
女使眼中的慌乱彻底消失了,冷静下来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附近大概离着庄子一百步左右的位置正好有个茶水摊,那茶水摊的老板也认识几年了,能说的上话,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茶水摊老板也能帮自己,再说离庄子也近,一边跑一边喊眨眼就能跑回来。
而且……最关键的是,她的确是需要银子。
在庄子上桌粗使女使,一个月才给三钱银子,一年到头也算上年底的封红也就能拿到五两银子,可是她的夫君上半年给人做瓦匠搭房顶的时候不慎摔下来,断了一条腿,现在全家老小的口粮全指着她。
她的确是很需要钱。M.
看这两个人出手大方,给管事嬷嬷打赏都给了她一个月的工钱,想来说送银子应该也不是玩笑。
“这位公子说的不错,那就去那边的茶水摊上说话。”
宝林深思熟虑之后终是同意了。
秦月夕这才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秦凤歌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忽悠起女人来倒是很有用啊。
至于秦凤歌说的给银子,出钱买消息这个觉悟她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
非亲非故的,女使凭什么出面作证说十五年前的事情得罪甄氏?只能是用银子诱惑了。
等到了茶水摊上,摊主是个白发苍苍的老汉,头上还裹着一块已经旧的看不出颜色的头巾。
茶水摊上只有一个过路喝水的小贩,正坐在茶棚的靠边的位置。
其余几张桌子都是空着的,清净至极,倒是个说话谈事的好地方。
摊主老叟看到有人过来,连忙热情的拎着茶壶过来招呼,一看为首的还是附近庄子里的女使,立刻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这不是宝林娘子吗,今个庄子里不忙了,得空过来喝茶啊。”
“是啊。”
宝林略点点头,随便挑了个桌子就坐下了。
秦凤歌和秦月夕紧随其后,也坐在了桌子对面的两把空条凳上。
秦凤歌还是那副潇洒公子的模样,就算身上穿着寻常的粗布衣服,也是不改放荡不羁的行事作风,单手搭在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