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鲁国公府。
“爹,昨天义勤伯爵府出的事情您知道么,我听着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女使说,昨晚出事的可是月夕啊,而且就在今天早上,月夕的夫君,原来顾丞相的嫡长子今早也被刑狱司的人带走了。”ωωw.
前院,老公爷的书房里传出了杜清怡担忧的声音。
老公爷正在练习书法,听到这句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毛笔,“竟有这事?我今早起来就直奔书房练字了,并未知晓此事啊。”
看杜儒诚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杜清怡更加焦急了,“爹,那月夕现在和我请托姐妹,之前又屡次帮我,救我与危难,若是没有游戏,只怕女儿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这次月夕出事,我不能不管。”
“大清早的,不许说尸体这类丧气话,听着不吉利。”
听到杜清怡说这类死啊活啊的话语,杜儒诚真的是被搞怕了,连连对杜清怡摆手,“你之前那两次出事,都快把你娘吓死了。我知道是月夕救了你,她对你的恩情,爹都记着呢。只要是爹能做的,爹一定会管。”
“那就好。”听到爹爹说肯帮忙,杜清怡微微松了口气,催促着,“爹,事不宜迟,你得赶紧出手干预此事了。”
“具体是出了什么事情?”
“具体的事情女儿也不知道,费力打听了半天才得到一点儿消息,说是……说是那万贵妃的亲外甥邢远,昨天傍晚去义勤伯爵府送过冬的绸子布料,出府的时候迷了路,好像是跟进府为伯爵夫人义女医治的月夕起了什么冲突,两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然后不知怎么的,月夕的夫君顾梓晨也到场了,对邢远下手很重,好像是险些将人打死。”
杜清怡将女使汇报给自己的消息大致重复了出来,又急急地道,“到底是达成了什么样子,从义勤伯爵府出来的郎中嘴巴严得很,什么也不肯说。但定然是打的很重,若只是轻伤,那刑狱司的人也不会过来把顾梓晨拷走了。”
她这一番猜测,也是根据女使回来给她的消息里推断的。
至于这消息,她也是花了十余两银子,才从义勤伯爵府的门房嘴里掏出来的。
其余伯爵府的下人们,要么浑然不知内情,要么就是伯爵夫妇的近身小厮女使,一个个嘴巴都闭的很严,什么有用的也问不出。
她得知秦月夕出事,顾梓晨被抓的时候,还是在睡梦里。
若不是她的贴身女使小桃出门上街去给她买爱吃的糕饼,都不知道义勤伯爵府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