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大娘子是怎么让秦月夕一折腾,就给赶出侯府,听城里的郎中们说,好像侯府主母都已经疯疯癫癫了,谁也不认识了。这两天徐家父子倒台,也都是秦月夕的手笔。还敢喊人家是**,怕是不想再京城里呆了吧。”
一旁的妇女吓得立刻缩了缩脖子,格外认真地瞧了秦月夕一眼,低声道,“她这么厉害了,怎么还要回来?听说之前她住侯府的时候,可一直是被苛待的,没饿死都算命大。”
“嗨,肯定是有什么事儿要回来,要不然平时哪里看得到秦月夕回门啊。不过这也好,咱们又有新的热闹看了。”
此言一出,聚集在一旁的妇女们都满意地点点头,颇为认同这句话。
秦月夕平时可是从来不登景安侯府的大门的。
上次登门拜访,就有人看见秦月夕带着几个生面孔进了侯府,在后福利闹出了好大一番动静,结果当天侯府的当家主母就被赶出庄子,发到了乡下庄子里了。
这次秦月夕回来,指定又是要弄什么事儿了。
几个妇人讨论完后,又三三俩俩的四散而去。
景安侯府大门前,秦月夕走到宝驹旁边,单手牵着马上准备上马。而附近那一群老妪大婶们的话,她这个敏锐的耳朵也都听了个正着。
不过无所谓,她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跟这些普通百姓计较什么的。
“月夕,回家路上慢点。”
那边,秦信泽一看秦月夕要上马了,心里欢快地都想乐出声了,但还是克制自己,佯装出一副慈爱的表情,语重心长地叮嘱她。
秦月夕微不可见的地嗯了一声,连眼皮子都懒得抬起,直接在众人的注视下踩着马腹上垂着的脚蹬,一跃翻身上马,还顺手将站在地上的青瑟也拉上了马背。
没有跟秦信泽告别,直接甩了一下手里的缰绳,带着青瑟扬长而去。
亲眼看着秦月夕终于和那个泼辣的丫鬟消失在了门前大街上了,秦信泽彻底长舒了一口气。“天,总算是把这个瘟神给请走了。”
“侯爷,那,那咱们还要回库房去李玉娘家里当年递过来的八字文书吗?”朱管家忙上前询问。ωωw.
“你这不是废话,当然要找!”秦信泽愠怒地瞪了一眼朱管家,“赶紧把那个什么劳什子八字找到,赶紧把祭拜的事儿弄过去,我估计她也就消停了,总不能一辈子赖在京城里,也不回去侍奉公婆吧!我赶紧把她安排走了,我能过几天安生日子!”
“老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