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跪在身边的熙春也是惊惶地摇头,仰起头看着高座在紫檀木太师椅上的秦信泽,“侯爷,姑娘她从来都没有受过什么责罚,之前因为大娘子的事情更是连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人都受了一大圈,这才病刚刚好,怎么能再去家祠罚跪呢?求侯爷开恩,免了我们姑娘责罚罢,是是罚是打,奴婢愿意提大姑娘一并受了!只求侯爷看在姑娘病体出愈的份上,让大姑娘回院子里闭门思过吧!”
“你,你还敢教本侯爷做事?你们一个个都反了,半点规矩也没了!”
哪知道熙春求情的话刚才说完,椅子上的秦信泽都已经坐不住了,气的轰然起身,伸手食指指着熙春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婢既然这么厉害,这么为你家主子着想,那你就一并跟着去祠堂跪着!跪到你们的脑子都清醒为止!”
骂完后,扭头看向已经傻眼在一旁的朱管家,“你还站在这里看什么热闹,还不安排嬷嬷把这两个气人的东西给我带下去!”
侯爷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加上大小姐身边的贴身女使求情都跟着一并罚跪了,他这个老管家哪里还敢多嘴,慌乱点点头,快步跑了出去,很快就叫来了四个身强力壮的粗使嬷嬷。
这些嬷嬷都是在后厨院子里做粗活的,一个个都是力气,进了大厅后瞧见地上跪着的大小姐和贴身女使,在看站在前方,一脸愠怒的侯爷,**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四个年轻嬷嬷头也不敢抬,一左一右地架着秦月染和熙春的胳膊,全程头也不抬的拖着地上的两个人出了大厅。
朱管家则跟着一并开溜,只怕再待下去,侯爷连自己也一起处置了。
秦月染一直被粗使嬷嬷拖着扔到秦家祠堂的草蒲团上,听到祠堂们关上的声音后,才好似回过神一样,僵直的身体有了动作,慢慢转动眼珠环顾祠堂上摆着的所有灵牌。
而李玉**牌位,也在最下面的一个角落里,纤尘不染地放在那里。
秦月染怔怔地瞧着李玉**牌位,就好似着了魔一样盯了许久,一直到身边的熙春不停的摇晃她的肩膀,她才终于有了反应,猛地转过头,一把抓住熙春的胳膊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看到了吧,我现在正给李玉娘那个下**货下跪呢!我连我娘都没有怎么跪过,却要在这里给她下跪,哈哈哈哈。”
“姑娘,大姑娘你别伤心,侯爷也不是叫咱们来跪李玉**,是来跪秦家的列祖列宗的,是给先祖认错的。”
熙春赶紧出言安慰,“大姑娘你刚才说那话,着实是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