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月染的正对面还站着一脸余怒的秦信泽,明显还在反恼火之中,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自己女儿,双眼直直地盯着五皇子萧承坤,懊恼地道,“五皇子,事已至此,就算你如何抵赖,如何不想承担这个责任,你跟我们景安侯府的嫡女现在有了夫妻之实,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这事儿除了,总是要有个解决的办法,趁着他们前院那些人还没有找过来,你我赶紧商量出一个圆场的对策,才是上上之选。”
“若是本皇子不愿意呢?”
萧承坤想来都是被人阿谀奉承,巴结惯了的尊贵人物,还是头一次被人用半是威胁的口气说话,心里自然也憋着火。
他不悦地白了秦信泽一眼,“景安侯,本皇子甚至可以有理由怀疑,刚才在小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你跟你女儿专门为了我演的一出好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景安侯府如今声望威势皆不如前,之前你也拖了几个公爵人家给你的长女说亲,但是都没有几个中意的,你这是看着秦月染实在是婚事没有着落了,就把主意打在了本皇子的头上!”
萧承坤说的理直气壮,“本皇子今日是来给我母妃求手写经文,顺便要请方住持师傅进宫做法事的,好端端的跟本皇子的贴身丫鬟鸳鸯在院子里走的好好,就被你埋伏在周围的人下了药,迷晕带进了屋子里,而那个时候,你家大小姐秦月染就躺在小屋子的炕头上等我呢!这不是设计好的是什么?”
“你,你信口雌黄啊你……”
秦信泽差点气的骂人,但想到对方是万贵妃的儿子,在圣上面前也颇为受宠,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压住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脏话,秦信泽深吸了一口气,不甘地据理力争,“五皇子,我知道我们侯府如今威望不如从前,可再怎么不济,也是正儿八经,还算是钟鸣鼎食的大户人家,又不是什么穷乡僻壤出
来的暴发户,为了攀附权贵,还要专门设计你。这京城里,皇子都有七个八个的,若是本候真的看上了天家富贵,何必要单独设计你,选为人老实的四皇子,不是更好拿捏吗!”
“切,那是因为你看不上我四哥。谁不知道,我四哥寡言木讷,是个闷石头,几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更是对女色毫无兴趣,你是眼看设计补上我四哥,又知道我对女色把持不住,这才把秦月染安排在那屋子里!”
萧承坤不屑地冷嗤,“哪有哪家的大家闺秀,放着人多的地方不去,偏偏要躺在那个没半个人影的屋子里,身边也没有一个半个的丫鬟婆子侍候,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