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已经收割完稻子的空旷田野,官道两遍的小径还是长着不少绿油油的野草。
“子渡,你坐车厢里呆着去,让我来赶车。”
看着这郊野空山绿林,落日余晖的壮丽景象,秦月夕一时间心血来潮,钻出车厢想要驾车。
“不是吧夫人,那车厢里还有两个女暗卫呢。”
子渡有些不情愿的松开缰绳。
秦月夕飒爽一笑,“男女授受不亲是不假,可你是暗卫营的营帐,这话对你,应该没有那么重的分量把。何况那两个也是的属下,既然都是属下,也就没男女之分别了。我在鲁国公府拘束了一天,现在想松快松快。”
说着,已经摁着子渡的肩膀往车门口推。
子渡没得办法,也不能拗了夫人的心思,乖乖的顺着夫人的意思,弯腰进了车厢里。
子渡进了车厢内后,两个女暗卫并未表现出任何惊讶。
因为在子渡和秦月夕对话的时候,对话内容已经传入车厢中,让两个女暗卫听得清清楚楚。
“咳咳。”
子渡倒是别扭的干咳了两声,刻意目不斜视,躲开两个女暗卫的视线,坐在了刚才秦月夕做过的小榻上,然后闭上眼打坐运功。
马车外,天高地广。
秦月夕双手牵着缰绳,策马奔腾,抬目远眺,欣赏着暮色四合,夕阳将至的人间美景。
……
翌日。
刚刚天亮。
秦信泽就在自己的寝室里睁开眼,望着头顶的床幔,一刻也睡不着了。
若是平时,没有心事的时候,他能睡到快要吃早膳才起来。
而现在,心事压在心头,他如何能睡个好觉?
秦月染那边是不是夜不能寐他不知道,但他连着这两日都没有睡好了。
“外面什么时辰了?”
秦信泽在床上躺不下去了,直接坐起身,转头问向水灾寝室外间的小厮、
值夜的小厮忙跑到床前,单膝跪地禀告:“侯爷,外面才刚到了寅时三刻,时候还早呢侯爷,可以再睡会。”
“睡不着了,给我打水来,我要洗漱更衣。”
秦信泽摇摇头,直接发号施令。
“是。”小厮不再多话,领命转身出了寝室,过了没一会又打了一盆热水进来,放下热水后又进屋走到床前,给秦信泽更衣。
秦信泽穿着衣服,又问:“老太太那边起来了么?”
“小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