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给草民做主啊。草民今早上去月夕酒坊卖酒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酒醒,说话的确是不客气了一些,对着高掌柜说了几句难听话.但就如此,高健作为一店掌柜,怎能因为客人的一时醉酒疯话就怀恨在心,竟然趁着给我打酒的功夫,在我酒囊里下药啊!”M.
子渡压低的声音略带颤抖,哭丧的语调甚至都传到了大堂外面。
“小人骂人的确不该,可也没有触犯大晋王法,高健此举,实在是滥用私刑,以公报私!还请青天大老爷,为小人做主啊!”
一番话说完后,子渡又一次对着坐在高处的县城大人磕了一次头。
县城听完陈述,拿起桌上的惊堂木一拍:“来人啊,速去北牌楼,将月夕酒坊的掌柜高健,带至衙门来,本官要亲自审问!”
“喏!”
站在大堂两边的衙役应声,然后就有两个头戴黑帽,身穿土红差役服的差役从大堂里跑了出去。
外面看热闹的百姓听完了大堂里原告的一番陈述,也是在互相交头接耳。
此时此刻,衙门大堂的朝北的房顶上,这会儿正有一个人弯着腰坐在房顶上。
房顶上鱼鳞状层层叠叠平铺有序的青瓦被此人掀开了一角。
青瓦打开之后,下面就露出了网状的竹条编制的瓦席。
透过这层竹条瓦席的缝隙,正好可以看到下面大堂内的景象。
而这个坐在房顶瓦片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穿着一身男装的秦月夕。
看着子渡十分敬业的跪在地上,给带着官帽的县丞又是磕头又是哭诉的,演的还真的像那么回事。
子渡的演技很不错啊。
可以说不定可以让他发展一个唱戏的副业呢。
秦月夕在心里调侃着,视线一直注视着大堂里的动静。
现在衙门这里虽然剧集的百姓很多,但都是聚集在衙门口朝南的前门,她所处的位置是朝北方向的后门,本就不会被留意到。
加之现在开堂了,衙门里四个差役也都在大堂里负责审案。
这里毕竟是小县城,不同于当初京城里的顺天府。
顺天府里的官兵衙役那么样多,当时她趴在顺天府大堂房顶上看徐家父子被审的时候,也无人察觉。
这里官兵稀少,看热闹的百姓也少,更加不会有人留意到此刻房顶上还坐着一个看热闹的清俊少年。
等高健到场这个功夫,秦月夕打量着子渡的妆容造型,越看越觉得子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