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淡淡的语气里透着三分不容置疑的命令,“快去把高健叫来见我。”
“是是,东家您坐在这里稍等片刻,小的马上去后院给您把高掌柜喊过来。”年长的伙计立马对着器乐系点头哈腰,然后看向最小的伙计,“别傻站着了,快给咱们东家上店里最好的茶水来。”
小伙计哦了一声,赶紧也跑到后堂去烧制茶水。
店里只余下了另一个较为木讷的伙计,傻愣愣地站在秦月夕身旁,拘谨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大概过了一会,秦月夕听到从后堂那传来了高健的脚步声,以及高健的自言自语:“这个该死的秦月夕,怎么来的这么快?”
听闻高健的自语,坐在前面大堂上的秦月夕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好个高健啊,自己当初听着老掌柜的举荐,给他机会,把他从一个普通伙计直接升成了店里掌柜,按照掌柜月钱的市价高出一倍月钱,给这些掌柜。
寻常店铺的掌柜,一个月也就拿个三五十两银子的辛苦钱。但凡事她店铺里的掌柜,她都是干满28天就算一个月一百两银子的工钱,其余两天全当做假期福利了。
这样的优待,竟然还养出了高健这样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她若是不给高健一个教训,实在对不起自己给他开出的这些白花花的银子。
静等几秒后,高健总算是从后堂钻了出来。
脚步缓慢地走进了前堂,看到坐在屋子中央的秦月夕后,本就泛黑的脸色变得更黑了,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有些敷衍地抬起双手,给秦月夕做了一个虚礼。
“见过东家。”
“免了,我可不敢受你高健的礼,你之前在蔚城的掌柜会议上,那样对我不满,我还以为你回到店铺会自己主动离职呢。”
秦月夕笑着调侃了一下,眼神却冰冷似霜地凝着高健。
这段时间,高健受伤的嘴虽然已经上过药了,可嘴唇还是高高肿着,看起来像是挂了两根香肠在上面。
可能是觉得自惭形秽,高健一直低垂着眉眼,不跟她对视;“东家说笑了,我那不过是对你之前给出的福利心存质疑多说了两句,我给酒坊签订的工期还没到时候呢,哪能直接走人呢。该不会是,东家对我心有不满,觉得我在蔚城跟你抄家,驳了你面子,所以想要把我赶出去吧?”
“怎么会?”秦月夕身子往后一靠,气定神闲地坐在圈椅上,云淡风轻地道,“若是个人,跟我吵嘴几句,我都要记在心里,那我开商号,做买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