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跟夫人谈事,不然哪有这么简单就放过咱们。明天小姐你还是老实的在书房里抄写《女则》吧,偷溜出门就别想了,再被少爷发现一次,奴婢可真的要被责罚了。”M.
这次,主子发现她纵容小姐胡来,也只是罚她在地上跪了一会,口头训诫一下。
但若她还敢这样放任顾青青,下次可就要去暗卫营里受罚了。
没想到子曦一下子将自己肚子里想说的话都猜到,顾青青无奈的瘪瘪嘴,“那好吧,我今晚就抄写。早些写完,早点交差。”
“嗯。”
顾青青又小声道:“对了,等下你帮我去找清怡姐姐传个话,就说明天我不能陪她一起去集市了,她若是问起原由,你可别说我是因为爬墙受罚,就说我是……”
子曦跟在顾青青身边也有一年了,瞬间就明白了小姐的意思,主动接口道:“就说您是夜里吃错了东西,身子不爽利。”
“对对,你就这么跟她说。清怡姐姐一向通情达理,定然不会追究我爽约的。”
跟子曦交代完这些,顾青青心里的石头也算落地,继续沿着过道往自己院子走去。
……
寝室里烛光昏暗。
因为临近休息,屋子里吊在房顶的宫灯已经熄灭了四盏。
房间里只剩下一只小几上的烛台在散发出昏黄的亮光。
整个寝室都无比幽暗。
秦月夕已经躺下,正要休息的时候,顾梓晨却已经裹挟着一丝夜里的凉风出现在了床前。
“给顾启东的施针已经结束了?”
一看到顾启东出现,秦月夕就明白怎么回事,从床铺上爬起来,挪了两个厚实的绣花枕头垫在脑袋下,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这次针灸的结果如何?顾启东没有吓得抓狂乱叫吧。”
顾梓晨站在床前,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袍,一边缓缓摇头:“没有。也许是他真的很想尽快治愈,整个过程倒是能忍的很,只在拔针的时候叫了一嗓子。说是有一点刺痛感,但我细问,他又说察觉不到了。”
“让他仔细感觉的时候,却又不疼了?”秦月夕坐的笔直了一些。
顾梓晨轻轻颔首:“他的确是这么说的。他还告诉我,来找你之前,他已经找其他大夫瞧过,那个部位都是无知无觉,不知冷热疼痛。我也正想问你,这是何缘故?”
“他之前那个地方已经无知无觉,是因为……嗯,用我们现代医学来解释,就是,伤到了重要的神经,神经被剪刀扎